的?”她问他,话里8分是不信。
梁轩在那头握着手机,低头笑,“鼓手么,耳朵都不好,所以只能听到你一个人的声音。
”
纪月在这头握着手机,调笑他,“跟多少个姑娘都这样说过吧。
”
“哎呀,我的好姑娘,我真就跟你一个人这么说。
”
他听到纪月在那头轻轻地笑起来,声音带着愉悦的上扬,“你自己说得啊,给现场所有的姑娘唱首歌。
”
“原来你喜欢这个啊。
那行,我们明天下午还有演出,我一定在台上说,今天想给一个叫纪月的姑娘唱首歌,你等着啊。
”
纪月知道他做得出,赶忙说,“别了,”她沉默了一下,“你知道,咱们没到这程度。
”
说完,她听到梁轩低沉,又略带蛊惑的声音,“那我现在单独给你唱啊。
”
这种暧昧的氛围,会让人上头,会让人融化,所以纪月在那时,原本准备喊停。
纪月坐在沙发边的茶几上办公,她通常都是开着电视随便播个综艺节目当背景音,工作时她偶尔抬头看,还能乐在其中。
梁轩坐在床尾,还是穿着下午表演时那件蓝绿色印花的衬衫,他随手抓了抓头发,有点不好意思,“刚回来,还没换衣服。
”说完,他看着视频里自己的那格画面,理了理刘海,“你呢,在干吗?”
“工作啊。
”
“怎么每次都看你在工作。
”
他看到她笑了,她一只手抵着脑袋,撑在桌面上,“是啊,每天都在重复工作。
所以,还挺羡慕你的,追寻梦想。
”
梁轩拿起矿泉水,灌了一口,晚上和其他乐队约了酒,喝多了现在口渴得很,“我每天都干体力活呢。
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们乐队,我比别人多拿35个点的报酬。
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纪月摇摇头。
“因为打鼓是体力活啊,你看一场下来都是汗,我有次鼓槌都敲断一根。
”
她想起梁轩的视频,每次都能看到他脸上、额头上、脖子上都是汗水,松松垮垮地衬衫被汗水浸湿,紧紧地贴在身上,从脖子到胸口露出大片肌肤,汗水随着他的动作四处滴落,特别让人心动。
“那怎么办?”
梁轩笑了,“傻姑娘,当然是边上再拿一根了。
我们一般备着一套。
”
被他调侃,她也不恼,笑着应他,“知识盲区。
”
她看到他从镜头外拿了把吉他过来,“下次来现场,给你个VIP位置,就不是盲区了。
”他摆好吉他,问她,“把下午的歌再唱一遍?”
这次轮到她调侃他了,“你们乐队是只有这一首歌了吗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