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动、喜欢和爱说白了就是一种感觉,性格这玩意儿每个人都不一样,人和人之间的相处也不尽相同,亲情、友情都难以被一律定义,更何况是感觉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。
有些人的喜欢热烈,表达的坦率直接。
那也得允许有些人的喜欢晦涩难言。
呼啸而过的狂风是风,难以捕捉的微风那也是风。
河边的杨柳吹拂的是春天,路边生长的野花那也是春天。
别人看不出的喜欢,难道就不是喜欢了?
沈域觉得,人和人之间能维持长时间的相处,多半都是带了心。
真要一点儿心都没有,那怎么只是他不是别人。
陈眠只是,不太擅长表达。
就如此刻,她分明很想要,但就是忍着,脚趾都蜷缩,攥着他衣角的指骨发白,咬紧的唇、红着的眼无一不透露着她也陷入这场情欲的深渊。
于是,沈域勾着她的腰,扯开她的遮蔽,握着自己硬挺的分身渐渐深入那湿润的门扉。
像把钥匙打开了通往她的门。
彻底插入的刹那,沈域忽然想起另一件事。
他伸手,捂住陈眠的眼睛,湿润的眼睫在他手心颤动,像只在雨季被打湿却仍旧振翅欲飞的蝴蝶。
陈眠的声音都似乎一同被捂住,隔了层雾气,带上了些热度,问他,“沈域……你干什么?”
然后就听见沈域对她说,“刚才忘了件事,挺重要的。
”
陈眠有些莫名,“什、什么?”
沈域又顶了她一下,陈眠视线是黑暗的,动作间激起的水流像雨打芭蕉,溅起落在她胳膊、脖颈上。
下身的动作激烈,可沈域的声音却莫名有些委屈,“忘记许愿了。
”
陈眠瞬间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她对生日的印象其实寡淡,唯一深刻的一次还是六岁那年,阮艳梅给她买了个蛋糕,房间里关了灯,只有烛火摇曳亮着。
而阮艳梅拍着手,对她唱着生日快乐歌,又催她闭眼许愿,那时候陈眠双手合十,许的愿望却是,希望妈妈不要再每天催我去上舞蹈课了。
六岁的愿望在十二岁被实现,而她十二岁一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