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爱还得先提前找音乐,没人比他更骚。
陈眠难耐地咬着他的名字,吐词都暧昧,断断续续的,像场阵雨。
“沈域……你好烦……”
听着这个指控,沈域没说话,只是亲吻着她的脸,唇落在她唇角,没有既定路线的吻,似只是随心而为,从嘴唇上的蜻蜓点水再到颤动的眼睫。
亲吻仿佛成了除交谈外的另一种沟通方式。
陈眠平日的冷淡全都破功,绯红层层染上去,比晚霞迷人。
每当这种时刻,她总是忍不住想要去攥住些什么,来分担身体所陷入的快感。
裤子没有裙子方便,脱得有些费力,再加上陈眠并不配合,沈域难免有些烦躁,咬着她的脖颈问她,“穿裤子干什么?”
陈眠被咬得有些疼,皱着眉回答他,“你不是也穿了裤子?”
“非得跟我杠这么一句是吧?那我每回主动找你做,你能主动找我一次?”沈域轻飘飘地把话堵了回去,让陈眠安静了会儿,又抬腿踢他。
没有一句话能听的,一旦在床上,沈域就无耻得没了下限。
中央空调吹着冷气的声音被音乐声覆盖,屋里气温一点点升高,就这么躺着脱并不方便,沈域直接把人抱了起来,依旧是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的姿势,才发现之所以解不开是因为陈眠还系了抽绳,绑了个挺漂亮的蝴蝶结。
而沈域伸手抽掉的动作就像是亲手拆掉属于自己的礼物。
陈眠闭上了眼,又伸手去推沈域的肩膀,“出去。
”
太闷了。
喘不过气,每呼吸一次都是黏稠的空气。
陈眠头抵在沈域的肩上,往他怀里拱了下,就是不让人轻松脱掉衣服。
声音闷闷地,像是掀开蒸炉后腾腾升起的热气,落在沈域肩颈位置。
“不要在这里,出去。
”
“乖点,别乱动。
”
沈域根本没在听她说些什么,嘴上哄着人,动作却没停,陈眠所有的挣扎都仿佛成了助兴剂,伴随着层层递进的音乐声一同,将最后一丝理智都燃烧殆尽。
人被压在身下,再也没给反抗的机会,直接脱了她的裤子,将她双手举至头顶,单手压着,囚禁的动作下,看见陈眠那双澄澈的杏仁眼都因为轻蹙的眉心而瞪得浑圆,像只落入陷阱而惊慌失措的兔子。
她忍不住喘息。
而沈域却开始同她说些别的,“四月要过去了,马上就要到五月了。
”
陈眠侧脸贴在方才盖过的毛毯上,蹭得鼻尖发痒,想打喷嚏但又被沈域手指进入下体的动作而便成了个呻吟,像是在回应他说的话,单音节的嗯拖得绵长。
沈域就笑,陷进去的半根手指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