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。
最后那层玻璃纸也就是个半透明,就连游淮都看出他逐渐上了心,但任谁都猜不出陈眠的态度,说这姑娘没心肝最是合适恰当,可有时候就是那么捉弄人,小学不会扶老人过马路的沈域偏就习惯上了为陈眠花钱花时间,别说是过马路了,这情形看着,她就算是要上天最后他都会给她搭梯子。
但是凭什么。
沈域有些不太爽,他一直自诩绝非舔狗行列,并且时常调侃游淮的舔狗行为。
但真要桩桩件件列出来,他沈域还真掉不了队。
就,操。
他坐在那儿,双腿岔开,拉着人坐在自己腿间,抬了下颌,有些倨傲,又带着些隐隐不爽的语气,“亲我。
”
陈眠完全不知道沈域在想些什么,只是被这跑偏了十万八千里的话题有些茫然,“什么?”
却听见少年的声音带着些闷,像是在对自己妥协,梯子递到了她脚边。
“亲我,我就认。
”
0525/蓝莓
25/蓝莓
宋艾坐在沙发上,漫无目的地调着台,从新闻频道换到了儿女情长的泡沫剧,才停下了手,屏幕角落一块儿被砸出来的碎裂,房间也是乱的,弥漫着一股酒气,啤酒瓶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,瓶口吐出的泡沫在地上晕开一块儿黑。
卧室鼾声,她看着手机差不多快到了约定的时间,就进了房间叫醒了陈宋。
陈宋熟睡中被吵醒满脸不耐,男人头发凌乱,身上一股臭气,但那张脸哪怕经过时光的蹉跎仍然难掩英气。
宿醉方醒的男人还带着些倦,嘶哑的嗓音骂人难受,便难得好脾气地看了眼自己只着吊带裙的妻子,问她,“干什么?”
宋艾拿了手机给他,“你不接电话,老王说进新货了,一大早给你发了好几条消息,你没回,找我这儿来了。
”
陈宋顿时就精神了,拿了床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