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自己亲口所说,有一心上人。
皇后娘娘自有成人之美,问她心上人是谁,一道赐婚了去。
胡姑娘正欲开口,被?胡相爷打断了,此时也就不了了之。
”
但无论?如何,既然胡家姑娘公然表示了有意中人,常皇后自然不可能再许她婚事,笑吟吟地将?太子妃之位定给了齐家。
“阿璇她,”常晚晴深吸口气,长长地舒出来:“若是当初的宋缙表兄,我真是一万个乐意。
可如今我听闻,他跟着岑玘做了不少事,我真怕他就这么?把自己给作?到……”
岑玘很受帝宠,如今宋缙在六皇子麾下,自然也是风光得意。
但这样的高位总有些摇摇欲坠,六皇子的夺位之心不加掩饰。
连她都能看出来这两年的六皇子对太子早没了从前的尊重,私下里招兵买马不说,明里还常与太子对着干。
朝中隐隐分成了两派,将?本?该拧成一股绳的朝廷分成了“太子党”和“六皇子党”。
常晚晴再叹口气:“不论?如何,你只管照顾好自己就好了。
依我看这些事,你都莫要参与。
”
她反拉住孟拂寒的手,语气加重了几分:“一点儿?也不准掺和。
”
古往今来似这般争权夺位的,胜者?便罢,失败了的能有几人有好下场?她不想让父亲和孟拂寒都卷入其中,心底暗自庆幸,如今最在意的人在北疆,离京城那样远,京城的纷扰总该与他们无关的。
孟拂寒拍了拍她的手:“你放心。
”
常晚晴觉得他的安抚多少有些敷衍,知晓他压根没将?自己的话放在心上,以他这样的本?事,真要束缚着他应该也是屈才。
常晚晴重重地掐着他的手心:“你若不听劝便也罢了,只是千万珍重身子,往后再跟你算账。
”
听到她这样说,孟拂寒展开几分笑意:“听卿卿的。
”
待到去了酒楼上了菜,常晚晴才道:“孟月珊是不是……”
她早有心想问,思及她好歹是孟家人,照顾着孟拂寒的颜面?不愿多提,这会?儿?既然已经?谈论?到京都中事,自然一股脑问了便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