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晴语气懊恼,看着桌上?那?一滩水渍。
她精心用?瓜子和?花生,还有几个大一点的果脯围成了?半圆,看着这个记号顺着走便能寻到那?个紧急搭建起来的戏台。
只?是常晚晴在出发前吃了?个冰碗,以西平白日太阳的热辣程度,这瓜果怕是被泄下的洪水冲走,歪歪扭扭散落在桌上?,瞧着就像是随意洒了?一把?上?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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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拂寒搂住她的肩头,不让她羞地躲起来,指尖捧着她的下颌,让她躲闪的目光紧对着自?己。
“但我还是很开心,阿晴,”孟拂寒道:“知道你没事,比什么都好。
更何况……”
他目光低垂几分,落在常晚晴的衣衫上?。
少女穿着西域的服饰,她第一次穿,还有些无所适从。
和?京都那?些捂的严严实实的款式不同,西平的服饰大胆地将女子的胳膊都露了?出来,甚少见?日光的白嫩肌肤拂过温热的风,抬起手,在台上?飞舞着。
常晚晴喜欢繁复的花纹,喜欢浓墨重彩的装饰,正好西平的服饰完全满足了?她的喜好,她穿着开心,差一点便忘了?这样的衣服与京都有什么不同。
男人的指尖轻触在她的肩头,不轻不重地揉了?一下。
方才因为标记被意外毁去的羞蒙上?了?另一层意味,常晚晴转过视线,抬了?抬手:“我有些累……你为我按一按。
”
按一按。
孟拂寒一手握住她的小臂,几乎全然将其包裹住,“怎样按?”
他拦腰抱起她,常晚晴猛地悬空,紧张地环抱着他的脖颈,身上?的小铃铛又开始轻响,紧接着便落在了?柔软的榻上?,“这样么?”
他抚向她的腰际。
“还是……这样?”指尖顺着流畅的曲线向下滑去。
常晚晴终于知晓什么叫小别胜新婚。
她紧闭着眼,不敢直视一旁的镜中自?己羞|人的姿势。
双手勉强扶在床榻的边沿,喉间压抑着不唤出声。
叮铃的铃铛总在轻响着,时轻时重,偶尔突然发出几声重响。
她落下泪来,渐渐支撑不了?自?己的身子。
身后的男人却强势着掌控着她的细腰,掌心扣紧,低声命令:“扶好。
”
她就这样鬼使神差地听了?话,掌心扶在边沿不敢擅动,无论铃声多大都紧紧握住。
后肩一凉,耳边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