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方见到她,一时心惊,忘了方寸。
此时才想起来,看到这舒适干净的院落,心中也有了几分?猜测。
常晚晴坦诚道:“我本也是与他们一般,想来拉拢你的。
”
她淡淡绽开些笑,“这一点没什么不好承认的。
薛公子未来前?途不可限量,京中少有人不想拉拢,只是不巧,今日让我赶上了。
”
“不过?,我可没有打?算以薛公子的家人做威胁,”她道:“便是我夫君,也只是说薛公子若不从,绑来此处便是。
”
她语气轻快,显然?是想将他从方才那样沉寂的情绪里?拉出来,他本应该配合着展开笑意?的。
可不知怎的,在听见她口中那个“夫君”时,心又不自控地沉了沉。
她已嫁做他人妇。
可那人待她并不好,薛显见过?孟拂寒,也从无数人的口中听过?孟拂寒的名字,知晓他只怕并非一个怜香惜玉之人。
更不论那夜他亲眼所见,他那样凶悍阴冷,宛如要活剥了人皮的阎王。
薛显扯开唇角,扬出一点笑意?:“郡主说笑。
薛某明白,郡主是个坦荡的人,定然?做不来这样的事。
”
“我也不知他为何会……”
常晚晴语气稍缓,末了道:“罢了,罢了。
这样的事咱们以后?不提了,你且先住下?,我请来大夫与你娘调理身子,我瞧着你娘精神尚好,说不定能医好呢。
”
薛显拱手,再度深深作揖:“薛某,多谢郡主。
”
一整个午间,常晚晴都忙着薛家的事。
将这个三进?的小院置办到有了人气,热热闹闹,干净整洁。
薛母用了常晚晴送来的羹汤,已然?从无措中回了神,状态好了许多,已经睡下?了。
院内新添置了篱笆,明日一早,便会有人送来几只小鸡崽儿这些也是常晚晴想到的,方听闻薛显提及肃州老家,知晓他们在老家并无多少田地,便只好养鸡赶鸭,等到年节的时候卖出去,好歹也算是一笔银子。
常晚晴便来了兴致,要养上一些。
安四动作快,她一吩咐,他便将篱笆扎上了。
一切安置好的时候,天色也不早,常晚晴拍了拍手:“很好,总算有了些样子。
我明日再……”
“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