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道:“今日?我去阿姐那里?,听驸马说了些朝中事给阿姐解闷。
我悄悄听着,说是如今圣上对薛显很是看重,近来正?观察着他的反应呢,不然我怎知他竟然还住柴房、吃馒头?”
孟拂寒还未回应,她就继续道:“驸马说历年来状元都入翰林院,但今年不同,圣上好像有了些别的心思?。
前几年北疆收复,先帝丢掉的城池被一一收回,但北地是有不少?……”
她一时间?没想起来该如何表述,毕竟对朝事并不熟悉。
孟拂寒接道:“流民?,还有异族。
”
常晚晴点头:“对对,北疆多有骚乱,圣上有心治理,今年科考的策论也与此相?关。
那么多举子呢,只有薛显的策论深得圣意,圣上在殿试时独独对他多问了几句。
驸马说,瞧着圣上有将他送入兵部的心思?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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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你便要去这样……讨好他?”
孟拂寒转过身:“太子殿下并不希望你掺和进来。
”
“我自然知道。
”
常晚晴埋着脑袋,他这一转身,几乎让她的脑袋撞进了他的怀中。
她一抬头,瞧见那微敞的领口?,眉眼一顿。
雪白的寝衣半掩住冷白的脖颈。
锋利的下颌线连接着隐约可见的淡青色血管,微隆的喉结随着动作上下滚了滚,不难想象到这样的肩颈蓄力时,会是怎样的青筋隆起。
她忍住想要上手碰一碰那喉结的冲动,硬生?生?将话题拉回去:“……你们都想要我无?忧无?虑,可我也想做一些什么的。
”
“也不需要你讨好旁人。
”
孟拂寒此时的声音寒到有点不留情面?。
常晚晴道:“我已经想好了,他若是应了便最好,若是不应我也不再纠缠,总要试一试。
”
她尽力便够了,不强求。
孟拂寒不置可否,平躺着,那因为?动作而更敞开些了的领口?隐约可见带着曾经伤痕的胸膛,跟随着呼吸的频率轻轻起伏着。
常晚晴仍记得这胸膛的触感,宽厚、温暖地承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