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细算来,怎么都和那日阿姐拉着她喝酒有关。
若非她醉酒“轻薄”了孟拂寒,也不会有后面那几遭。
“怎么好说我没骨气呀,阿姐成婚前与我喝得?酩酊大醉,说定?不要?和他成婚,都不愿意和他待在一起的,也不知现在是谁……”
抚着肚子?一脸慈爱相,也不知是谁当初那样抗拒。
赵恒之转过头来,目光灼灼盯着她俩,皮笑肉不笑:“一会儿阿晴妹妹走了,你再好生与我解释。
”
岑嘉容挺着肚子?,有了靠山就是有底气,一点不心虚:“解释就解释。
我与阿晴说话,你过去些,不准偷听。
”
赶走了扰事的人,目光转回?来,岑嘉容才坐在常晚晴身旁,认认真真与她分析起来。
“若真如你所说,他对你好,有三种可能。
”
岑嘉容神?秘兮兮举起三根手指。
“第一,”她掰下一根,语气严肃:“报恩。
虽说少了些男女情?意,但起码能够证明,他是个知恩图报之人,起码人品不算差。
且有与翎哥哥的恩情?在,就算他不喜欢你,也依然会对你好。
”
常晚晴撑着下巴,觉得?她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。
“第二种呢?”
她问得?很虚心,姿态很虔诚,这让岑嘉容十?分满意,她那好为?人师的欲望终于满足在妹妹身上,侃侃而谈道:“报复。
”
两个字掷地有声。
“如你先前所说,你们二人之间的恩怨,没人比你更清楚。
说不定?是他以退为?进?,设计你,这一切也不过是他的苦肉计,相信男人就是上当的第一步,心疼男人就是未来后悔的开始!阿晴,你要?清醒一点!”
用爱报复一个人宛如钝刀子?割肉,岑嘉容振振有词,越说越当真,“我是真不希望你走到那一步啊。
”
听得?常晚晴都有些担忧自己的未来,但是好像……又有几分道理。
她揉了揉脑袋:“第三种是什么?”
“第三种啊,”岑嘉容再度坐下,换了个语气:“喜欢你呗。
”
“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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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晚晴没什么滋味儿地应了一声,道:“那我还是倾向于第一种,我感觉他没什么恶意的。
虽然冷冰冰的,但是……”
“你瞧,你已经开始维护他了。
阿晴你以前可都是顺着我说话的。
”
岑嘉容将其当作她沦陷的证明。
常晚晴眨着眼:“不会吧,我不会真的中了他的奸计吧!”
“阿容,”赵恒之忽地道:“你是不是将我给孩子?备的书又换成话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