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晚晴没理会,径直往屋中走?,玉琉道:“奴婢一听这事,便去请大夫了?。
大夫说二少夫人受了?惊,胎儿倒是保住了?,只是日后都得静养着,毕竟流了?血……夫人别去看了?,可有?些?吓人呢。
”
“这儿就没有?一个能主事的人?”
她?环视四周,“我那二婶呢?”
“去嘉定侯府与侯夫人说话了?,不在府中。
早派人送了?信儿,可这样久了?还没回来。
”
“孟承望呢?”
“在侧间……”
玉琉话未说完,便看着常晚晴转了?方向,往侧间去。
身后侍从急急跟上,东院显然并无规矩约束,散漫得很,门口的小?厮看到了?她?甚至下意识要跑去报信,玉澜喝道:“站住。
你家主子呢?”
小?厮苦着脸指着屋子。
玉澜玉漱推开门,常晚晴迈步进去,入耳便是几个娇媚女声。
“公子莫要伤心了?,要怪就怪她?福薄,无福为公子诞下子嗣……这不是还有?咱们姐妹吗……啊!”
常晚晴寒着面容,抬手便将安坐在软椅上,左右环绕着几个貌美侍女的孟承望打了?个清醒。
她?力?道不小?,孟承望亦被?打得脸侧发麻,他噌地站起?身,捂着脸吼道:“常晚晴你疯了?!”
“我是你长嫂,岂可直呼我名讳。
”
常晚晴一个冷眼,硬是让孟承望心底发怵,语气弱了?下来:“你来做甚!”
她?环视屋中,三四个侍女都是好颜色,瞧着还是一等丫鬟的衣裳,在府中应当地位不低,应当如玉澜玉漱一般是贴身伺候的。
几人彼此对视着,赶紧跪下,喏喏垂首。
“你凭什么打我!”若换做旁人,孟承望定然已?经打回去了?,可常晚晴他不敢,甚至连手也不敢抬,只能这般怒斥宣泄着恨意。
“长嫂如母,你娘不管教?你有?的是人管,”常晚晴厉声道:“若非怕脏了?我的手,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儿吗?”
“她?还大着肚子,怀的是你的子嗣,你打了?人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