圈:“她应当知晓的呀!”
常晚晴坐起身:“不成,都怪我,若我能早日和她说清楚,她也不必一个人撑这么久。
”
“还是先躺着吧,”孟拂寒道:“这么晚了,你总不能这会儿去胡府与她解释。
明日一早再?去。
”
“……你说的对。
”
常晚晴又躺下,她是怎么也睡不着,别扭了许久,又道:“那?你说她甚至不知道缙哥哥为人,究竟喜欢他什么?”
“长相,家世?她可是丞相的孙女?,什么人没见过,”常晚晴语气纠结:“若是明白?他,便?也不会这样?胡思乱想了。
可见他们之?间并无太深的交集”
“或许喜欢这件事本就令人费解。
”
孟拂寒出声,轻缓的声音如同滴水落入深涧:“有时候只是看着就心满意足了。
”
常晚晴安静了一瞬。
“缙哥哥在?扬州,他们也见不到?呀。
相隔千里?,想见都不能见面,那?不更痛苦了。
”
静谧的气氛一瞬间打破,孟拂寒看着她在?榻上翻来覆去绞尽脑汁,枕头上的流苏几乎要被她扯坏,抬手按住她的小臂:“你不睡好歹让雪团睡,它瞧你许久了。
”
雪团目光灼灼地顶着那?被她拨弄得轻轻晃动的流苏,明明困得眼即将要阖上,却又因为常晚晴的动作被迫清醒。
常晚晴不动了。
周遭蔓延而来的气息带着微暖的温和。
不知何时,那?利如寒刃般的危险缓缓消散,冰刃化作水流,将人细细包裹,渗透进每一寸肌肤。
处处透露出险意的凛冽变为轻云,叫人忍不住地靠近。
这一次安静了许久,久到?雪团已经?发?出了细细的鼾声,常晚晴才道:“孟拂寒,你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滋味。
”
她的声音轻轻落入耳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