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淡,话也少,常晚晴又素来不喜他,两人无话可说。
等快到自己的营帐,常晚晴唤他:“你还要牵着我走多久?”
似是看到孟拂寒身形顿了顿,男人松开手:“快到了。
”
常晚晴夺回缰绳的控制权,便要驾马跑回去。
孟拂寒下意识提醒:“慢些。
”
她回头,扬起下颌:“我还能摔了不成?又不是与你打马球,没人害我。
”
她转过头,轻快地奔回营帐。
……
“阿璇,我回来了!”
常晚晴掀开帐子,大步进去,音色清亮:“小人当真是小人,你不知他……”
话音忽地堵在喉中,常晚晴看清了来人,转身便要走。
“站住。
”
越国公常佺低沉的声音响起,不怒自威。
“又去何处胡闹了?”他重重地放下书册,“何曾有半点姑娘家的样子!”
男人体格健壮,眉眼与常晚晴有几分神似,如出一辙地微微上扬,总带着几分不容人的傲气。
常晚晴背过身,声音沉了几分:“许久未见,阿爹第一句话便要训我。
”
“你自个儿胡闹便算了,还带上人胡家姑娘。
你姑母真是给你惯坏了!”
常佺站起身,“当真要与你姑母好好说说,谁家姑娘纵成这副模样,嚣张无礼,任性妄为,你有什么是不敢做的?”
常晚晴没动,“怎么能怪在姑母身上,是我自己不争气。
”
她语气很轻,看向常佺:“阿爹说完了吗?说完了女儿要继续去祸害阿璇了。
”
说完转身便走。
常佺本不想发火,许久未见心中自然想念得紧,可方到营地,便听闻常晚晴又纵马闹事,这才气不打一处来,说了重话。
“阿晴!”
常佺叫住她:“……过来,陪爹坐会儿。
”
“阿娘临终前也希望阿爹能回家陪陪她,”常晚晴眸子轻抬,眨了眨眼:“哥哥死前或许也希望阿爹能救救他呢。
”
她语气轻,声音却准确地飘向常佺的耳中。
“阿爹多年在外,只怕都不记得还有这么个女儿,不记得这些事也正常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