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英拙痛彻心扉道:“好。
”
花洒打开,细密的水珠洒落逐渐脱光的两个人身上,鲁英拙本来要出去,王椿却软得只能让他来动手清洗。
花洒下分明的白与黑融合在一起。
王椿闭上眼,扬起艳丽多情的面庞,任由粗糙的大掌游走在他的肌肤上,哪怕有沐浴露的泡沫都刮得有点疼,他却忽然勾起嘴角,手指捏了捏很快硬起来的硕大龟头,然后掐了一下就是这个东西刚刚要他的命!
那玩意儿却没软,反而涨得更大了。
“爹咪……”
“好好洗,爹咪要赶快回去睡觉了,好累啊……”话这么说,手下却不停撩拨着火力旺盛的大鸡巴。
鲁英拙只好忍着,抚摸过那两团柔软肥美的大奶子,想着以后还有会有别人的来照顾这具身体,这轮高高在上的月亮,心中便一阵钝痛。
看着比他高一头的年轻男人一副快哭出来的木头样,王椿视若无睹地先洗完出来了,穿着不合脚的大拖鞋,赤身裸体到卧室找了件短袖便盖到了大腿上。
整间屋子都比王椿的卧室小,他转了圈,喝了口水都嫌难喝,便又回到了卧室。
床垫硬邦邦的,又说不来哪里不太干净,王椿蹙着眉,闻着被子里那股年轻女婿身上的味道,很快便昏睡了过去。
徒留洗完冷水澡的鲁英拙出来,看到漂亮美艳的妻子爹咪,动也不敢动,最终小心翼翼地坐到床边,贪婪地巡视着妻子爹咪躺在他被子里的模样。
鲁英拙上了床,王椿都没醒,只是下意识地滚进火热的怀里贴着,把自己交付了出去。
鲁英拙根本不想睡,他因为这样美妙却无解的最后一夜在天堂和地狱中徘徊。
第二天,鲁英拙醒来的时候,王椿正靠在床头,对他没个笑模样,好像以前的那些宠爱和特权都已经回收,随时准备交付给下一个人……
“爹咪……”
“醒了?没事的话送一下我?”王椿掀开被子下床,过大的领口露出他雪白的肩头,他双手环抱,托起形状淫靡的两只巨乳,“车在路口停着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