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开的薄薄肉洞。
“啊啊啊……别……嗬啊!”
纤细皓腕受不了地抵住丈夫,秦遥柳被抓住手腕,两只浑圆蜜桃乳甩成一道残影,他扬起桃花艳容,红唇吐出淫荡的尖叫,“渊哥……老公别……嗯啊!嗯!受不了……老公……”
痉挛的菊穴层层叠叠裹住肥硕阴茎,秦遥柳被内射得连连颤抖,花穴里又挤出一大滩黏稠的淫液。
双性人实在漂亮,又加上这个年纪被人操得风韵醇熟,偏偏陆家娇养得他冰清玉润,陆渊自然更加喜欢,抱着娇妻去浴室清洁的时候,又把人压在玻璃上操了一回。
秦遥柳这下真没力气了,被丈夫操得瞳光涣散,洗干净后软绵绵地歪在丈夫怀里。
“还好吗?”
“……不好。
”
秦遥柳难得耍脾气,陆渊失笑问:“怎么不好?”
泛着胭粉的双颊更深一分,“……脑子都要被弄坏了……哪有…这个年纪还……还要弄上四次……唔!”
湿红软舌躲了没两下,随波逐流地和男人的舌头缠绕起来,黏稠的水声煽情又缓慢,没一会便撩动得秦遥柳面红耳赤,两只肥白娇乳颤颤巍巍地鼓胀。
“又不是天天弄,偶尔这样。
”
秦遥柳嗔他:“最近就是天天!”
一向高深莫测的眼睛里泛起柔和的笑意,陆渊低头吻他,手伸进睡衣里揉捏他饱满的嫩乳,“那只能让小柳忍忍了……”
“渊哥!”秦遥柳呼吸急促,羞臊得受不了,两手似推似揽地攀在丈夫肩头,“太多了……别这样……唔……”
两个人正宁静温馨地湿吻着,陆渊慢慢撤出来,对着眉目含春的老婆忽然道:“后天我出去一趟。
”
陆大律师经常做空中飞人,秦遥柳也习惯了,这次却心里有点慌,只被操过一次的小比酥酥麻麻的泛滥着令人抗拒的滋味。
老公一出差,他还不知道要被怎样折磨……
一想到继子,秦遥柳人都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