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她胸口偷摸一圈,又继续去解扣子。
春秀知道他早就暗戳戳地盼着了,她不想和他在白日乱来,可又不忍心叫他失望,犹豫这一会儿,衣服已经被他脱了大半,就剩一件挡不住春色的肚兜了。
眼瞧着衣裳失守,再要穿回去,可就难了,春秀咬咬唇,干脆由他去了。
索性今儿家里也没有其他人,要是不叫他满足一回,指不定还会偷偷惦记着,哪天没忍住,在其他地方戏弄去,免不得更麻烦些。
因常年做木工活,蒋进手上留下了不少粗粝的伤痕,砂布一样粗糙的指腹揉捏着粉嫩的乳尖,起初是痒,进而是说不出的麻。
像是被山里的小虫咬了,胀起一粒红色的肿块,让人忍不住想要蹭在坚硬粗糙的地方,才好舒缓这股扰人的瘙痒。
春秀轻咬唇瓣,下意识挺起胸,将两团嫩生生的奶团子塞进他手心里,小手也不自觉地在他挺阔的肩骨上抚摸,把蒋进浑身的肌肉都摸硬了。
身下温香软玉满怀,姿态柔顺,小小一只,他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将她擒获,蒋进只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,吃进肚子里,好叫她一直臣服在他身下,只能依偎着他喘息。
香甜软肉已经奉上,蒋进咽下喉间不自觉分泌的口水,猛地俯身,连着红粉的小果儿和绵软的奶肉一块儿咬下,牙齿摩挲刮擦,舌头卷吸着肿硬的小乳尖,嘬嘬的吮吸声极其响亮。
春秀有些吃痛,偏叫他一咬,又没先前那么痒了,只惊呼一声,紧接着便是婉转撩人的呻吟。
润唇轻启,呵气如兰,媚眼如丝,一颦一簇间,都叫蒋进为之癫狂。
日里做了早饭,炕头还是热的,他伸手要去脱她的裤子,可冬日的裤子又厚又紧,脱到膝盖住便卡住了。
蒋进没什么耐心,又用力扯了扯,还是卷堆在一块儿,扒不下来,急得他额头都冒汗了。
还是春秀怕他使蛮力把她裤子给扯坏了,瞟他一眼,自己个儿缩起腿,示意他从裤腿处脱。
这人又蛮又野,若是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