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过炕头暖着的水壶给自己斟了一杯后,还顺嘴问了炕脚的蒋煜要不要。
蒋煜摇摇头,重新把视线移回到了书上。
被窝里的春秀已经开始小声轻喘,肉体撞击的声音经被褥捂着传出,却依旧极为响亮,由此可见里处顶弄的力道。
若身上只有一人,春秀还是颇为享受的。
露出的小脸蛋上,双颊嫣红,眼波潋滟,分明还是双十年华,带着些许稚气,却已然有着为人母后,眉眼舒展的妩媚春情。
莹润细腻的肩头因被顶撞而频频泄露,与身上男人的健硕相比,她实在是太小一只,叫人如何相信,她竟能承受得住高大男人的凶猛,甚至还是同时三人......
蒋进结结实实地压在她身上,脑袋埋进她的肩窝吮吸,下腹处与她不断摩挲,坚硬粗糙的耻毛剐蹭着花阜间的小肉蒂,粗硕的性器抵入湿穴中抽插研磨。
春秀眼皮轻颤,十指用力掐进他的后背,几乎要被身下如洪流般狂卷而来的快感给夺去神智。
这一头肉欲横流,另一头的蒋蔚和蒋煜坐在一起,小声讨论明年考试的安排。
只是没一会儿,蒋煜的心神便被一旁的声音吵扰得难以安定。
眼神飘忽,总忍不住要往那隆起的被窝看去。
那一处有娇啼声不止,余音渺渺,勾得人心痒。
见他久不搭话,蒋蔚觑他一眼:“想去就去,书读得多了,倒是读出一身优柔寡断的毛病来了?”
难不成还是在顾及他的脸面?那早做什么去了?
蒋煜默不作声地看了蒋蔚一眼。
自新婚那夜后,他也许久不曾回来了。
虽然席上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,可真到了炕上,他又有些犹豫了。
一是不确定大哥的态度是否依旧如初,二是三兄弟共御一女之事实在是荒唐了些。
后来回了书院他也曾自我反省,书中君子之道来回看了许多遍。
故而再一回来,便也有了些莫名的生疏和紧张。
他不曾动作,只是在犹豫,是一错再错,今朝有酒今朝醉,还是悬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