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要死人的。
但春秀爱干净,每日都是端了热水进屋,浸湿帕子,拧到半干,再把帕子伸进衣服里,一寸一寸慢慢擦拭。
蒋蔚瞧的,便是这幅画面,日日都要看,看不腻似的。
略微宽大的里衣下,春秀正展开帕子擦拭胸前,帕子移到顶端时,衣摆被顶起的幅度也会更大。
蒋蔚甚至能想象到那帕子是如何一点一点擦向那朵粉嫩的娇蕊,又是如何因帕子擦拭的力道,而被挤压变形。
便是这样欲露未露,才更叫人心猿意马。
他就这么看着,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,只是眼底烛火的闪动之下,却是翻涌而起的欲火。
胯间的性器已然崛起,蒋蔚却依旧只是垫着脑袋看她。
他这眼神,春秀还有什么不懂的,爬上炕时,便忍不住睨他一眼。
蒋蔚向侧边挪开一个身位,将暖热的位置让给她。
待人钻进来了,便又像是雪地里贪图暖和的饿狼,一个翻身压了上去。
“你要是不愿意,今晚我们便睡在这里。
”男人嗓音低哑,喉间是压抑的欲望。
春秀怔愣了一瞬,便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。
这人真是的,怎么这么问她~!
春秀嗔他一眼,这叫她怎么回答.....
若说愿意,便好像她是什么不知满足的荡妇似的,若说不愿意,难不成他还能真叫那两人不碰她?
再说了,她今夜不过去,年节还有这么多日,她又怎么拒绝得了其余两人。
春秀心里头暗暗嗔骂,想了许多理由,但也没好意思承认,自己实则也是愿意的。
只是她也不是真就那么蠢笨,眼珠子一转,便又把问题抛了回去“你若是不想我去,咱们就不去了,可你半夜却不准开门。
你若是希望我去,那我们就早些过去。
”
免得他先将她磋磨一顿,再招来另外两人,反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