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...!”耳廓一阵湿濡,春秀吓得小声尖叫,立时又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。
她赶紧侧着脑袋躲开,蒋煜也没追,而是顺着她的细长脖颈一路向下,在衣领掩藏的地方,用力一啄,吸出一道吻痕。
“祝嫂子和大哥,百年好合。
”
蒋煜低笑着道了喜,转身走了。
洞房之夜,红烛燃烧,灯影微晃。
蒋蔚带着一身酒气进了屋,席上被人灌了许多酒,脸上虽已喝得潮红,眼底却还有着几分清明。
脚步踉跄,缓缓走近,略带醉意的眼睛眨了眨,才看清炕边坐着的小女人。
橙红的烛火照亮了她的面庞,他看着她微肿的唇角,眉峰一凛,脸色有点阴冷。
沉默了半晌,到底是没有说些什么。
待把人衣服脱了,又看清她身上的吻痕,立时便有些咬牙切齿“谁进来了?!”
春秀偷瞄他一眼,怯声应答“都来了....”
“......”空气有片刻的凝滞。
蒋蔚勾着唇冷笑一声,继续手下的动作。
紧接着,便是春液翻涌,玉桃轻颤,花枝酥软,继而身下一沉,硬物撞击,云雨翻腾。
许是身份的变换,蒋蔚今夜尤其的激动,再加上几分醉意,人便有些不管不顾了。
压着春秀在炕上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,力道又重又猛。
一对奶子被他像搓面团一样,揉来捏去,随即又含进嘴里啃咬吮吸,像是席上还没吃饱似的。
春秀还是习惯性地压抑着喉间的呻吟,却被蒋蔚逼着叫出声来。
“你如今是我媳妇儿,在炕上叫几声怎么了?还怕人听到?”
春秀被他磨得没了法子,只能顺着他的意,咿咿呀呀叫个不停,嗓音又娇又软,只把蒋蔚听得虎躯猛震,胯下生风,捣进花穴里的肉棍像戏班里的戒尺,逼着她叫出更娇更媚的声音。
除了抑制不住的呻吟娇喘,春秀还被迫要说些羞人的话语。
一如:
“我和他们两个比,谁弄得你更舒服?说话!”
“啊...你...你.....”
“我是不是最长的?”说着,还用力往她宫口顶去,顶得春秀腰腹一阵酸软。
“唔啊...是...啊....”
“说完整一点,说你的丈夫最长,弄得你最舒服。
”
“呜呜....慢一点....啊...别...我说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