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交。
”
令君不置可否,轻叹道:“因此道理说得通,仲明并非说说而已,他是那么想的。
秦伯遇也不是个有野心的人,比起其他人,阿父应该更可能善待我们。
”
再说令君与他成婚都好多年了,仲明没必要故意这么说。
公渊也点头“嗯”地回应。
令君又提了一句:“其实在仲明心里,我们比他兄长都重要。
”
诸葛淑轻轻抿了一下朱唇,不时有点细微的动作,随即低眉垂目,好像有点走神。
公渊道:“儿子确实比兄弟亲。
”
他显然是误会了我们二字所指,不过令君不想解释、也无从解释,阿父根本不相信。
公渊犹自想了一会,缓缓叹道:“我刚认识仲明时,便没看走眼,有时看人第一眼就是对的。
”
这时他才恍然道:“我先去前厅了。
”
令君遂缓缓弯腰揖拜。
公渊与诸葛淑一起还礼,转身离开,等他们走远,令君才直起腰礼毕。
她回身走进院子,自己轻轻叹了口气。
刚才与阿父说了一会话,使她心里情绪不定。
回到灶房之后,她依旧有点走神,做活也心不在焉。
令君搓着蔬菜丸子,许久都没做完,灶房里的侍女们又不敢催她,只好等着。
不知过了多久,菜肴终于快完成了,令君也提前离开了灶房。
她先回住处,到卧房里重新换了一身干净的丧服麻衣,便随即去了前厅庭院,准备与娘家人再吃一顿午饭,下午便回府。
来到前厅中,令君向在场的人见礼,来到秦亮身边时,她忽然从秦亮身上闻到了一丝熟悉的淡淡香味。
令君抬头看了秦亮一眼,果然秦亮眼睛里闪过些许心虚之色,不过他随即恢复了镇定从容,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不过令君本就不想管他这种事。
她以前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,甚至手指上也沾不得一点污垢,但这些年的心思确实变了太多。
兴许主要不是她变了,只是唯独对秦亮很宽容。
何况姑本非祖父的亲生女,守了近四个月礼,差不多够了。
席间的气氛有点沉闷,因为在丧期,在场的好几个人都是服斩衰重孝,不能随便笑,亦不能说一些轻松快活的话题。
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