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中的风也扑在脸上,让人呼吸不畅,十分压抑。
司马师深吸了一口气,压制住心中的不快,转头对姜维道:“从洛阳返回的信使,先去成都了,所以仆在南郑逗留一阵,等着面见信使。
”
姜维立刻问道:“有什么消息?”
上次司马师劝降的关中军将领戴忠,便带来了郭淮走小路的机密。
姜维算是尝到了甜头,这会他的脸上也露出了期待之色。
司马师道:“校事府的细作没能坐上重要职位,其中只有一个有用的消息。
马钧早已带着人去襄阳了,正在沔水附近造投石机。
”
姜维听到这里,露出了些许笑容:“南乡,没错!”
司马师点头道:“在襄阳附近所造之投石机,若不走沔水,而绕行关中故道,路程则远达两千里之遥。
”
姜维仰头呼出一口气,又笑道:“甚好,子元做得很好。
”
他满意之余,这才关心地问司马师:“子元何事不悦?”
附近江边只剩下他们两个人,司马师终于说了出来:“秦亮那婬贼,歼污了吾妻和前妻!”
姜维面露尴尬之色,说道:“我好像听过传闻,秦亮不好女色,却没想到做出了此等歹事。
卿如何得知?”
司马师道:“以前我与秦亮私下密见,便在前妻吴氏家中。
因先父提醒,我便在吴家安插了两个耳目,其中一人没地方可去、至今还在吴家。
有一次秦亮去了吴府,拙荆羊氏、前妻吴氏都在府上。
秦亮登堂入室,三人都在前厅里。
随后吴家侍女便在前厅里听到,侧屋传来了不堪入耳的声音!”
“这……”姜维发出一个声音,皱眉劝道,“家眷既已沦落敌手,发生这种事也不稀奇,子元不用太在意了。
”
司马师神色复杂道:“仆猜测她们不是被迫的,尤其是吴氏,极可能很早就与秦亮有歼情!我当初竟毫无察觉。
”
姜维又劝了一句:“那便不是子元之过,品性败坏的人是妇人阿。
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,子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