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再劝说。
吴氏那副半推半就的样子,拒绝根本不果断、可不得给人希望?
若非吴氏知道羊徽瑜在这里,恐怕早就同意了。
秦亮接着又道:“待吴应到了洛阳,我让朝廷公卿重新给丑侯改个谥号。
”
“真的?”吴氏羞荭的脸上的神色,看起来态度更加动摇。
秦亮点头道:“君子一言驷马难追。
”
吴氏小声道:“只是看看,不要在这里做别的事。
”
羊徽瑜听到“这里”两个字,心里顿时担忧:吴氏正在暗示、她不会把自己说出来罢?那样的话简直太尴尬了!
秦亮拉着吴氏来到了木架旁边的几筵,两人并肩跪坐到了筵席上。
此时他们已离木架非常近,羊徽瑜感觉呼吸都有点困难了。
吴氏故意跪坐到了外侧,秦亮侧身向外面看吴氏时,便不容易注意到旁边的木架。
吴氏满面通荭,艰难地轻轻把交领深衣往下拉,雪白的削肩渐渐露出来。
因为还躲着个人,吴氏的动作尤其紧张。
羊徽瑜也尴尬得不行,却又忍不住好奇,把眼睛凑近了简牍缝隙,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子。
没一会,羊徽瑜便看清楚了,其实吴氏挺漂亮的,只是羊徽瑜之前期待太大,真看到之后、却觉得似乎没有太多惊艳之处,当然也可能是男女看在眼里、感受不太一样。
羊徽瑜下意识地轻轻把手按在自己衣襟上,衣襟料子顿时凹陷了下去。
此时吴氏的声音忽然道:“秦将军不要这样,这里真的不太好。
”
只有羊徽瑜心里明白,吴氏既不是欲拒还迎、故作矜持,也不是抗拒秦亮的亲近。
主要还是羊徽瑜在场,吴氏不好意思。
但秦亮今天许诺了吴家偌大的好处,吴氏才表现得十分徘徊。
羊徽瑜紧张之下,心里五味杂陈,却还是不禁把眼睛凑过去看。
只见吴氏跪坐在筵席上,不过她衣冠不整身体前倾、双手已支撑到了面前的几案上,这样的姿态让吴氏的腰身下沉,形成了挺美的曲线。
时间过去了很久,羊徽瑜的腿都蹲麻了,她轻轻扶着木架,想换个姿势跪坐到地板上,却不小心碰到了一只罐子、发出了“当”地一声细微的声音。
羊徽瑜心里一緊,吓得冷汗都差点冒出来。
好在屋子里一直有别的声音掩盖,秦亮并没有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