瞪着眼睛,心如乱麻,今天可不是意外。
他瞧着玄姬气得起伏的衣襟,竟然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,小心翼翼地只放在了她的交领衣料上,手掌接触的是丝布料,拇指却直接与她锁骨位置雪白的皮肤接触了。
正如秦亮刚认识王玄姬时的想法,见她裹得严严实实,只有脖颈上露出的一点肌肤已是那么美好,他确实很好奇袍服里面该是什么样子。
王玄姬的脸唰地红了,埋下头神情好像很尴尬。
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,看起来有些抗拒。
这十几岁的女郎,话说得狠,不一定有胆子干什么,而秦亮话说得谨慎,却是真敢干,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。
房间里的气味有点杂,灰尘的陈味、与脂粉的香味混在一起,空气中隐约还有另一种熟悉的气味,秦亮在王令君的卧房里闻到过,那是玄姬身上隐约的清香。
王玄姬身上的秋白色袍服还好好地穿着,秋天的深衣已经比较厚实,但此时上衣料子表面竟然有点走光。
秦亮的脑子“嗡”一声,忍不住一把搂住她的纤腰,玄姬一不留神身体贴到了秦亮身上,压实之后秦亮透过上身的柔软绸缎里衬有微微硌的感觉。
屋子外的小雨还在下,声音不大,雨幕笼罩在天空,让周围的亭台楼阁变得更加朦胧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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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一第七十五章蠢死了
灰尘蒙蒙的房屋里再次安静下来,如同从一开始就是这么无声无息,“沙沙”的小雨声却从从外面传了起来,微微打破了宁静。
其实雨声一直都在,只是人们听不听得见而已。
王玄姬俯面对着一只旧柜子,此时正慢慢地转过身来,动作有些吃力好像站得不太稳,她埋头在秦亮面前默默地整理仪表。
两人都没有说话。
秦亮面有愧疚之色,但道歉的话之前已经说过两遍,再说好像显得很啰嗦。
何况如果只是道歉、又不打算痛改前非,有什么用?
王玄姬用指背轻轻敛了一下脸颊上湿|漉漉的青丝,看了秦亮一眼,沉声道:“这是最后一次,以后不要这样了。
不太好,像什么话?”
秦亮用力点头,上次确实是无意,这回大白天的、也没喝酒,真没法找借口。
王玄姬观察着他的惭愧神情,道:“最怕的是有身孕。
”
秦亮道:“确实太冲动,某些时候,真没顾得上后果。
君所言极是,那样的话更严重。
”
王玄姬幽幽叹了口气,小声说道:“我不想这样就怀上,会让我想到阿母,我很厌恶她的作为。
她就是靠肚子,强求王家收留,王家还嫌弃她。
好轻贱,又可怜。
我绝不会用这种法子胁迫卿、要求卿做什么事。
”
秦亮顿时有点吃惊,他是第一次听到、一个古代人这么说自己的母亲。
不过大魏朝的忠孝早就崩坏了,好像说说也没事。
秦亮还是一如往常,只是应了一声不置可否,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