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的甜汤水,她对段羌说:“那床单帮你们铺好了,你们两个人睡,是会挤一点。
”
段羌对她低语暗示,发丝微微落到她的面颊:“你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。
”
施若宁的眼睛躲了躲,倏忽看见赵些清的视线藏匿着兴奋,一路提溜过来,她在看段羌的腿,在他宽松的运动裤胯间衡量,大胆的凝视。
施若宁忙不迭走过去,话没有重,但眼睛却在默默警告:“赵些清!是段羌愿意帮忙,你才能住进来的,你怎么还没有跟他说句谢谢?”
“好咯,”赵些清收回视线,看着帝陵压抑的灰墙,依旧是大字形躺尸在床上,小脸没有一点正色,“谢谢你!”
“没事。
”段羌接受她含糊的感谢,他只是为了博得施若宁的好感。
他对眼前躺在床上的女人本能里有种排斥感,这就像他本能里就对施若宁有种亲近感一样。
虽然施若宁介绍她们是姊妹,几年未见的亲姊妹。
但段羌却感觉她们的性子,站在他喜恶的两极上。
后头还要跟这个女人共住,段羌觉得真是天降大任。
施若宁犹豫了一下,还是走了。
她不能太在意这边的。
施若宁走后,赵些清就开始活跃起来,正如施若宁感受到的那样,赵些清总会对施若宁的男人有另一层意义的好奇。
消遣,最恶劣的消遣了。
她反而从床上跳下来,盯着段羌笑。
“你多大了?”她问。
这个问题现在是段羌的雷点,他有些不愉,但还是整理了一下情绪答:“十九。
”
“天,”赵些清大惊小怪,“那你在两年前,还是高中生啊。
”
“嗯,没错。
”
“完全是小孩子呢,”赵些清继续道,“那难道施若宁是你的初恋吗?那种女人做你的初恋,会留下伤心的回忆的。
”
赵些清是个嘴碎嘴毒的女人,她随便就开始用话语刺探他,一击即中,正如她恶劣地刺中过施若宁每一个前任的痛点。
段羌深黑的眼睛里露出愠色,但想想施若宁一定想他们“和睦相处”,他还是忍下来,用他惯常的笑:“这好像不是你要操心的事情。
”
“怎么不是,”赵些清也笑,笑得勾人,她走过去,手指含蓄又直白地搭在段羌肩上,“我的意思是,你可以换一个人喜欢啊。
”
段羌的身子一下绷直了。
他的神情也冷了下去。
赵些清好奇他会怎么做的时候,他却无动于衷地转过身,从这间屋子里走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