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从来没有光顾过。
“永昌路竟然有家这样的西餐厅,我们都不知道。
”施若宁略微抬了下肩,随便找了些话题,其实他们这种身份的人,生日应该更加豪华和热闹才对。
但她不会问出口。
谢忱和谢惟都是很有自己主意的人。
“我也是第一次来。
”谢忱望着落地窗外的雨,侧颜的棱角已经有了男人的锋芒。
他哥哥谢惟的气质很特别,谢惟身上有被文明社会和家族底蕴驯化的野性,不羁和肃正参半,军痞两字拆开,拆得漂亮极了。
谢忱却是淡然的湖面,没有那种跃然的不羁,少年老成,完全像是谢家几代积累沉淀的杰作。
“我也是第一次来,朋友推荐的。
”
“第一次?”
她的手搭在空荡的高脚杯上,眼睛注视着他询问,谢忱正想开口,只听见包房外叩了两声,一位穿着讲究的侍者出现了,手里捧着一支少见的红酒。
施若宁有些不自然,用手摩擦杯壁,她还是道:“我们不要喝酒了吧,要开车回去,你也……”
她虽然比他年长四岁,长辈的姿态却没有在自家妹妹们面前拿捏得那么自然而然。
但是,劝还是要劝。
施若宁正要继续,谢忱却已先一步举起了酒杯:“叫代驾吧。
嫂嫂,你今天还没有祝我生日快乐呢。
”
施若宁被他这么一说,劝说的姿态自然是没有了,只能举起酒杯和他碰了碰。
“……生日快乐阿忱,祝你心想事成,幸福快乐。
”
即使是迟到的祝福,她的声线把祝福装点得很动听。
谢忱展颜,他把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,难得看他笑得开怀,施若宁也只能喝完了这杯酒。
施若宁几杯就倒,已经合上眼睡在圆桌前。
她不耍酒疯,只会安静地睡下去。
谢忱看着她,看了十几分钟了,侍者有些无措,还是上来询问。
“谢先生,您看您这边……”
“……开间房吧。
”
侍者皱了一瞬的眉,却礼仪上被训练得先点了头。
“好的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