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坐直了身子,严肃认真地跟陈凯再三确认。
“对,那个身手、”陈凯至今记得他最开始被商知震撼到的心情。
“干脆利落,和咱们在军中练出来的风格不同,但都是招招充满杀意。
”
“那会儿您还没回来,我见她缺钱才来,便随了她的意思,给了她一个安保的活儿。
”说到这儿,陈凯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“那孩子简直就是天赋异禀,连着拔了好几个心怀不轨的人。
您知道,半坡这块儿乱,咱们合法经营耐不住总有人眼馋想要惹乱子,再加上今天的拍卖会实在重要,我就、”
“你干啥了?”商雅筠还未开口,薛鹏先忍不住站起来,高声问道。
“知小姐负责这次拍卖会的安保工作。
”陈凯眼一闭,摊牌了。
本以为会迎来将军的冷眉呵斥,陈凯低着头,心里也在恼怒自己的轻率,却未曾想半天没听见动静儿,待他偷偷看去时,商雅筠正在品着手中的红酒。
“看我干什么?”商雅筠挑挑眉。
“您、您不担心吗?”陈凯试探性地问道。
“担心,也不担心。
”商雅筠坦言道。
她不算多了解那个孩子,但几个月的接触下来,商雅筠很清楚那并不是一个可以随便以父母之命对她进行“保护”的人。
总有一些孩子,父母能做的很少,因为他们足够独立思考,也有能力为自己的选择负责。
商知是,初晔也是。
如果商雅筠或者初柒以父母的名义对他们过多干涉时,两只雄鹰般的孩子只会迫不及待地振翅远离巢穴,飞到更自由的天空去。
思及此,商雅筠给出的解释只有一句:“知知如果觉得没问题,那我就相信她。
”
陈凯听到心里很不是滋味儿,既欣慰又愧疚,顶着薛鹏谴责的目光,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一句:“您放心,我们的安检非常严格,没有一件利器可以被带到包间去。
”
这也是陈凯敢放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