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通“封建思想”脱口而出,刚刚好让上楼的初晔听了个正着。
他站在楼梯口停了足足五秒,一时不知道该先歌颂那细腻的父爱,还是心疼自己以后还得“嫁人”。
但第二天,他起了个大早,默默加入了商雅筠的晨练队伍。
是的,队
伍。
商将军觉得大宅地方大,找人专门定制了梅花桩和整套的仿古兵器,俨然搞出了一个小型演武场。
她在半坡街挑了几个有潜力的孩子,捎带着还有天天咳咳装虚弱的张凯(K),每天早上拉着他们一起晨练。
初蕊曾经好奇地早起去偷看了一次,呼哧呼哧的武器划空的声音看得她张大了嘴,看得目不转睛,而一旁的陆辞则从一开始的惊讶,逐步递增到崇拜。
用商将军评价陆辞的一句话,这孩子身上是有股狠劲儿的,即使当初没有初蕊的插手,她在陆家即使不如陆诗得宠,也一定能靠着自己走出一条路来。
果然,和初蕊一同早起的第二天,后者还沉浸在梦乡里时,陆辞已经爬起来,换上一身轻快的衣服,浑身打着哆嗦坚定地站在寒风里和初晔一起扎马步。
这四岁就开始卷的风格,实则逼得初晔有苦难言。
他原本就是个靠脑子的人,这小朋友一坚持就是日日的,他反倒是不仅不能放弃,还得做得更好!
“这人呢,太要脸也不行。
”嘴里叼着一个包子的商知,朝着演武场的方向摇摇头,感慨万千的同时,又从手里拎着的保温袋里拿出了一个包子。
等到去京市的日子来到时,陆辞整个人已经足足黑了一圈壮实许多,初晔倒是依旧白得发光,甚至多了几分健康的红晕,显得更加颀长玉立,惹得心惊胆战好几天的老父亲终于放下了心,感叹得亏他给儿子的基因好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