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可退,被人抓着腰往洗手台上一放,身后是冰凉的镜面,面前是刚被他骂过是狗的男人,只能装作无事发生地垂着眸。
“骂的时候不是挺尽兴的吗?躲什么?”燕云掐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,“谁是狗?”
林凤鸣这次实在是没地方可去了,只能识时务者为俊杰,颤抖着睫毛不说话。
“又开始装哑巴是吧林宁宁。
”燕云似乎见惯了他这一套,也不恼,只是慢条斯理地掀开他的衬衫,“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和刚刚那个问题,你选一个回答。
”
林凤鸣不见棺材不落泪,闻言下意识嘴硬:“……不选。
”
燕云被他气笑了,探手下去,挑开他亲手剪开的布料缝隙按在伤口边缘,林凤鸣一下子僵住了。
顺着边缘一路往上,林凤鸣的呼吸一下子便乱了,轻咬着下唇,忍不住抬手按在他的肩膀上。
“不选是吧?现在你已经没得选了。
”燕云慢条斯理地宣布了他的“死刑”,随即收紧手指,满意地感受到身下人骤然传来的颤抖,“之前的问题咱们先搁置一下,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?谁欺负你了?嗯?说不上来狗可是要咬你了。
”
林凤鸣小腿有伤不敢动,只能下意识夹紧大腿,但这个动作反倒是像要留人一样,夹着人的手不愿意放开。
“没什么……”林凤鸣抬头在燕云的嘴角轻轻亲了一下,企图蒙混过关,“只是我不小心……”
“还嘴硬。
”燕云收敛了笑意,眼底透着偏执的怒火,“把腿分开。
”
林凤鸣咬着下唇分开了双腿,按着燕云的肩膀向后缩了缩。
最终林凤鸣还是说了,甚至是挂着泪珠哭着说的,说的时候浑身都在颤抖,大脑一片空白。
理智仿佛和浴室内的热气一起蒸腾,这种“刑讯逼供”的手段实在是过于有用了,有用到林凤鸣不仅说了这次的事,还把离婚前没说出口的那句询问终于问了出来:“我其实一直都想知道,你……到底怎么看我?”
“阮闲是故意的……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