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女士注意到他,转头看了他一眼:“你还笑?你要说?”
“妈妈,你要我说什么呀?”
路易然声音拖得有点长,要是严峥在,就会很熟悉,路易然每次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,他就跟被迷惑了一样,说不出半点拒绝的话。
他说:“你还吃不吃汤圆?周叔给我加了花生玫瑰馅的。
”
楼女士找的老公虽然是海市人,但只?有这个小儿子才像是个南方人,说起话来软软的,但是她听了这么多年,也勉强有些抗性:“你好好吃,等会儿再说。
”
她说完盯紧了埋头苦吃的老路总,盯着他说:“说说,你说的变态是怎么回事?”
老路总被甜得嘴里发苦,他就是不想让严峥进家门,有什么问题?
“哪有什么变态,你在外头听错了。
”
路奉在旁边跟着点头,楼女士看着这爷俩,忽然哼笑了一声,把在汤碗中搅弄的勺子扔开。
汤勺在碗壁上发出清脆的碰撞上。
楼女士语气发凉:“当?你们把事情闹得那么大,传不进我耳朵里?”
路易然老神在在地在原地吃饭,路奉也反应了过来。
楼女士突然回来明显就不对劲,爸爸真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。
楼女士盯着老公的目光有些不善:“趁着我不在国内,就把易然赶出去,还说他不是你的儿子?怎么,我大肚子九个月,不是你的种?要离婚?”
老路总在她的视线下变得扁扁的,低头喝碗里的汤:“什么,都是气话,他现?在不是回来了吗?”
“让小奉取消职位,还把事情闹得这么大,”楼女士冷笑,“我看你不是觉得同性恋没法见人,而?是觉得很新鲜,谁都要听听才对。
”
老路总当?时也是气昏了头,他看着妻子,嘴巴蠕动了一下:“我不是故意的嘛...你,你听见不生气?也是,你在国外,这种人见多了。
”
“我不生气,”楼女士淡淡道,“他小时候就盯着男同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