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正闭着眼睛晒着太阳。
路易然虽然好了不少,但是会上人多,严峥担心他被人碰了两下,又得进医院。
路易然对严峥的重视程度很不满意,他又不是瓷娃娃,怎么会碰一下就碎掉?
见人回来了,他伸手戳着严峥的胸口,咕哝着:“你去了二十分钟,也没发消息,你是不是冷暴力?还不让我一起去...”
他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,严峥没听进去,盯着他颜色浅淡的嘴巴一张一合,凑上去亲了他一口。
路易然冷不丁被亲了一下,有点恼羞成怒:“我说话呢,你在不在听?”
“嗯,”严峥显然没有在听,还说“嗯”,“再说一遍?”
路易然不说了,把车窗升上去。
路易然年轻,身体还不错,尾椎上的肿胀逐渐消减下去,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后就可以缓慢的移动。
他的伤处好了不少,可以坐着,今天正是复查的时候。
等严峥和他去了一趟医院复查,路易然看着别人的轮椅望眼欲穿,出医院后,自己也拥有一个可以被人推着的轮椅。
路易然只要不碰到尾椎骨就不疼,生龙活虎了不少,甚至还有心思看外头几个一瘸一拐自己走到医院的年轻男女。
到了家,路易然的兴致还没有消退,兴致勃勃地推着轮椅在厨房门口转来转去。
门口没有暖气,路易然被裹了件厚厚的大棉袄,连手上都带着手套,还是严峥看得眉心直跳,把包饺子的阵地转移去了堂屋。
路易然对包饺子一窍不通,严峥给了他一坨面团去玩,路易然很嫌弃地看看严峥:“你是不是把我当小孩子?”
严峥说:“不是,我不恋童。
”
路易然朝他翻了个白眼,手上很灵活地推着轮椅在旁边转了两圈。
堂屋的角落还放着他那盆小多肉,被严峥养得很不错,看起来还多长了几瓣叶子。
他在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