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他被炸弹炸得脑袋都飞了一半,只?依稀记得
他往琴酒胸口开了一枪。
当时?的情况具体怎样?他已经记不?太?清,只?知道条件十分苛刻,他没有其他能够快速阻止这个人离开的方法,于是用了执行力最?强最?暴力的方式让他受伤。
印象里,对方的眼睛中满是不?可置信。
用不?可置信来形容都是轻的,泷泽生?清楚的看到他的表情都扭曲了。
银发青年因为?子弹的冲力跌跌撞撞的倒向一边,中弹的瞬间,他只?感觉自己被石子打了一下。
他怔然的捂着自己的胸口,明明的最?熟悉枪战的人,那个时?候却好像第一次接触“子弹”“伤口”一般茫然僵硬,甚至反应迟钝到需要?低头确认。
低头确认是不?是身上有伤,是不?是有血流了出来。
感官上暂时?无法辨认伤口在哪,也没有疼痛。
琴酒现在清醒极了,心率也急速飙升。
泷泽生?那一枪毫不?留情。
任谁看了都会这么说。
大片的血迹晕染在衣服上,琴酒的里衬穿得不?是纯黑色,胸膛上的伤口汩汩往外流血,顿时?将那片不?了染得一片黯淡。
“……你在做什么?”
银发青年哑声?问道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
他问了第二遍。
泷泽生?扣动扳机的手指颤抖,“我说了……这次的行动必须取消。
”
“……就为?了那里面的警察?”
“……不?是。
”
“那是为?了什么?”这句话其实并?不?是问句,而是质疑。
琴酒连讽刺用的笑容都没有扯出来,他指着自己的胸口,“你在做什么?”
泷泽生?站在他的对面。
他们第一次,摆出了针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