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着非我一人,有谁与我承担着同一份痛苦。
于是?便不叫孤独。
他们两个的相安无事往往在?争马桶的时候消失不见,因为药物反应的呕吐根本无法?控制,通常是?一个抱着马桶,一个抱着洗漱台顺带一提,以泷泽生当时的个子,抱着洗漱台有些勉强,所?以到了后半阶段,他们已经?默契的分配好了自己的位置。
鲜少的记忆断片的时候,泷泽生会发现自己上一秒还虚扶着卫生间的门,下一秒就躺在?了床上把他收拾干净抱上床的人是?谁,连思考都不用便能破案,所?以第?一次交流便成了,“谢谢。
”
谢谢。
仿佛只是?人的基本礼仪。
“下次那个男人来的时候,你假装晕倒。
”似乎终于忍无可?忍,终于在?隐忍和?胆颤之中观察出了这里的运作规律,寻到了反抗的时机,银发少年对他说,“我负责偷袭,只要拿到他的员工卡我们便能打开门逃出去。
”
泷泽生虽然?自闭,但是?还没到怎么都无动于衷的地步,就像大部分总是?嚷着要死的人,是?以伪装着自己又薄又脆弱的自尊的方?式祈求关爱。
所?以他同意了这个冒险的提议。
因为他是?这个房间里,银发少年唯一的同伴。
对方?交付出了信任,如同无可?奈何的给了一个逆境中唯一存在?可?能性的人。
然?而他们失败了。
没能逃出去,并不是?他们两个之中的谁掉了链子,而是?纯粹的力量悬殊。
他们的逃脱在?监控器之下,就像一场毫无胜算仅供娱乐的表演。
又被抓回房间,并且仍是?同一间房的泷泽生盯着角落的摄像头。
“这个房间里就算有监控死角也没法?,因为出去必须经?过被二十四小时监控的大门。
”他说道,“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