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愣后,他用手指把锦囊扯开,往里面瞅,什么都没有?
季无忧伤心地从怀里拿出一个馒头,抽抽搭搭吃了起来。
想他被骗了。
这时突然天上掉下来什么东西。
一只路过的白鹤被锦囊打开时释放的味道给熏晕了,摔到他跟前。
季无忧眼角泪还没干,噎着了,把咬到一般的馒头塞回衣服里。
想这是过来接他的?
云鹤只晕了几秒,甩了甩头,站起来,又是鄙视又是厌恶地瞪了这个看起来就傻不拉几的胖子一眼。
展翅,就要重新起飞。
季无忧叫了一声,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,赶紧抓住了云鹤的爪子。
腾空的一刻,他吓得哇哇叫,干脆闭上眼,手更是拽进了。
云鹤怎么甩也甩不开,烦躁地长鸣两声,干脆先飞到了离山门最近的迎晖峰,想把这狗皮膏药踢开。
于是暮雨歇歇,伴随鹤声长泣,迎晖峰的比试场地,从天上飞下来一个不速之客。
*
肖晨昨天算是真真实实被教训了一通,精神肉体双重折磨。
也终于在峰主的苦口婆心里,明白了自己过去那些是怎样的邪门歪道,他能走过悬桥,本就是心性清明的人,真正愿意去醒悟,一点就透。
不由深感幸运,新弟子第一年遇上的是黄符道人,犯错都还有被原谅的机会。
明白后,他也不求能入外峰了。
为了赎罪,跟黄符道人定了三年之约,三年里就在迎晖峰田圃内修行,什么时候真正收心,什么时候再出去。
虽然他知道自己错了,但并不代表他会原谅裴景。
几次三番都是这个兔崽子搞得他,现在这“但求一败”的狂妄姿态更是气得他五脏肺腑都在疼,越看越不是个东西。
肖晨站在最外层,从牙缝里挤出字来:“就他厉害,就他牛批,就他天下第一。
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,我等着你哭的时候。
”
他身后忽然想起了一个少年的声音。
少年嘴里还嚼着东西,含糊不清:“你们都在看什么呢?”
肖晨转头,只看到一个胖子,看样子就是个呆头呆脑木讷的。
穿着破破烂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