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要把技巧提前传给她。
两人谁都没有谈外面的事,一心留在岛上练习。
仿佛只要李朝歌能飞升,所有事情都可以自然解决。
李朝歌换好之后,主动拉开门。
秦恪站在外面,一回头,明显怔了一下。
李朝歌长发披散,身上披着一件宽松的斜襟长衫,浑身上下只有一根腰带松松系着。
李朝歌往屋里走去,走了两步,回头:“怎么了,这身衣服还不够吗?”
秦恪缓慢地进屋,推上门栓:“够了。
”
有些过于够了。
关上门后,屋里的空间仿佛瞬间逼仄起来,另一个人的存在感无比强烈。
烛影晃动,光影半明半暗,李朝歌略有些不自在,问:“要怎么做?”
“你先躺好,先推背部。
”
李朝歌乖乖点头,从肩头将衣服褪下,安安静静趴在榻上。
秦恪调好药膏,转身看到后面的景象,呼吸重重滞了一下。
她双臂交叠趴在榻上,头发被顺到一边,白衣堆叠在腰上,露出一大截白皙的背。
背部线条柔美流畅,在腰肢处猛地下凹,折出一个惊险的弧度后又上行,正在要紧处却被衣服盖住,难以一探究竟。
从秦恪的角度,能看到她侧面露出一团白的惊人的皮肤,压在榻上,若隐若现。
秦恪用力攥了攥掌心,念了两遍清心诀,尽量平稳地走过去。
他坐在榻边,手指剜了药膏,在掌心化热后,缓慢推开。
原本美玉无瑕的肌肤,现在横亘着青青紫紫的淤痕,有些地方还能看出来是指印。
现在,那双罪魁祸首的手就盘旋在青痕上方,缓缓打着旋。
李朝歌被碰到淤青,有些疼,但是药物顺着他的力道化入肌肤,清清凉凉又有些舒服。
李朝歌忍着不发出声音,秦恪又温了药膏,顺着脊背往腰窝处推拿,李朝歌不由唤了一声:“哎……”
秦恪手指停下:“怎么了?”
李朝歌想到秦恪手指的位置,紧紧攥着下方的毯子,最终摇头:“没事。
”
秦恪手指有些凉,现在凝了药膏,越发像是有魔力一样。
腰脊处仿佛有电流窜过,酥酥麻麻的,李朝歌手臂越绷越紧。
幸而秦恪没有继续向下,停留在衣服边缘,说:“好了,你穿好衣服,转过来吧。
”
说完后,他就从榻边走开了。
李朝歌松了口气,拉好外衣,重新系好腰带,慢吞吞地换了个姿势。
秦恪听到她准备好了,再次回来。
李朝歌曲着腿,一双修长紧致的腿从纯白衣摆中伸出来,自然地踩在榻上。
秦恪取了一块药膏,在掌心化开,然后按住她的小腿,熟稔地揉捏她腿上的穴位。
刚才背着身看不到,现在李朝歌坐正,能清楚地看到他手指修长有力,漂亮的如同艺术品。
她见惯了这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