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和穴心一起堆积出摧毁神志的快感,余裕胡乱摇着头,因为颈部收紧的手掌发出窒息的哭叫,眼泪、唾液和逼水像失禁一样把他弄得乱七八糟,裸露在衣领外的皮肤一片可怜的潮红。
性高潮在窒息感里降临,余裕神志不清地张着嘴喘息,痉挛收缩的穴口像对施刑者的讨好,何介一还在往里操,温柔又恶劣:“好漂亮。
”
腺液混着穴水在逼口被操成白沫,余裕在反复的高潮里不住痉挛,漂亮的脸上只剩痴乱,像一只被性爱奴役的小兽,瘫软无力的身躯被操得发抖,还要任由他的狗掐着腰把他使用。
潮湿的,漂亮的,淫靡的,他是只属于何介一的宝宝。
何介一快射的时候余裕已经半昏过去,泪痕半干的脸看起来可爱得可怜,何介一没有射在他身体里,而是蹭着余裕的小腹射精。
何介一把自己的东西在老婆身上涂开,面无表情地举着手凑近嗅闻,然后嫌恶地皱起眉。
他用脏手玩了一会儿余裕的舌头,抱着他上楼清理。
*
余裕半梦半醒地恢复意识时,床前悬着一个高大的阴影,他半眯着眼确认了一会儿,猛的惊醒过来,缩进被子里试探:“何,何介一?”
何介一表情冷漠地垂首看他,半晌轻声:“是我。
”
卧室灯是暖黄色的,照得何介一苍白的脸看起来很有温度,他穿着一身余裕过分熟悉的衣服。
那是高中的校服。
整套的。
余裕皱着脸:“现,现在没力气陪你玩了。
”
何介一垂在身侧的手攥着拳,他静了一会儿,轻笑一声:“玩什么?”
玩什么,你不就是想玩我,这样玩再那样玩。
余裕看他一眼,语气很虚:“你要是无聊就玩会儿智能手机。
”
何介一轻皱着眉:“听不懂。
”
余裕裹紧被子:“我今天很累了,而且刚刚陪你玩过一次。
”
何介一立在床前不说话,余裕从被子底下伸出手,和他牵牵:“你累不累,我们睡觉吧。
”
何介一的手固执地攥着,余裕扒不开,放弃地垂落在床边,不牵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