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脏。
”
“什...”余裕下意识开口,然后表情有点发愣,“我出租房的床是不是还没收拾?”
何介一定定地扫过他微肿的下唇,垂着眼睛邀功:“宝宝,我收拾了,”他语气有点遗憾,“床单很湿,我只好洗了。
被子和枕头很香。
”
余裕抖着嗓子:“床垫湿了吗?”
拜托不要,提前退租押金不够多扣的。
何介一说“没有”,余裕刚松了一口气,又听见他说“但”。
余裕声音绷得很紧:“什么但?”
何介一语气轻飘飘的:“我很湿,抱着宝宝回车上时被保安拦了。
”
余裕两眼一抹黑,他小区那个保安大爷最喜欢当情报头子,不敢想他和何介一将在口口相传中变得多奇怪。
余裕不安地确认:“他没问什么吧?”
何介一语气有点冷:“他问我小余怎么了。
”
余裕语气虚弱:“我很好。
然后呢,你怎么说的?”
何介一表情自然:“我说家里的水管坏了。
”
余裕心里顿松,小嘴一张就开始夸他:“介一哥,你好聪明,脑子转得也快,而且一看就有生活经验,能想到这么接地气的理由。
”
何介一放下换好床单的被子,转过身:“还有吗?”
什么还有吗,余裕看着他莫名其妙有点红的耳朵,心领神会:“你,呃,介一哥你在工作上事业有成,在生活上细致入微,”余裕乱七八糟地临场发挥,“从你套的被子就能看出来,边角多平整,一般人,比如我都是随便套上应付,介一哥你就不一样了,你...”
余裕咽了下口水:“对待这种小事你都毫不懈怠,说明你是一个认真...不随便的人,对。
”
何介一笑得发自内心,眉角眼梢有点羞涩,像个情窦初开的青涩学生,语气是不赞成:“宝宝,爱情会使人盲目,你把我想得太好了。
”
他轻轻地笑着:“但是情人眼里出西施,我老婆爱我,是应该的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