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醒了。
睡着了也那么讨厌。
余裕憋着气又试了两次,毫不意外地又被何介一本能的动作制止,他抿紧嘴唇气得要哭,用气声骂:“何介一,你是不是装睡。
”
何介一的呼吸浅而均匀,就像刚才一样。
余裕啃了啃嘴唇,反手去推何介一挂在他腰上的手,一个翻身跨坐在了何介一身上。
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。
这个姿势让交合处进得格外深,余裕向后扶着何介一的胯骨缓慢起身,被操开的穴湿软烂红,含着阴茎不知廉耻地流着水。
余裕吸着鼻子小声骂自己:“没出息。
”
他缓了一会儿适应深度,摇着腰开始前后起伏,硬挺的性器听话地陷在他穴肉里提供快感,随着不快的操干反馈温柔而绵长的快意。
余裕居高临下地看着何介一,冷峻的脸无知无觉。
他恶意地挺着逼吃无辜的阴茎,意识到自己把何介一当工具使用。
可控的快感麻痹了他的神经,余裕不自觉夹紧何介一的腰胡乱扭动,让凸起的青筋完整照顾过穴里的爽点。
真的很舒服。
余裕眼睛湿淋淋的,随着本能仰头喘息,白腻的皮肉被情动催生出一片难耐的潮红,无意识松开一只支撑身体的手去揉被冷落的阴蒂。
他歪斜地半扶着何介一操自己,把肿大的阴蒂夹在指尖不得章法地搓,小腹随着快感不由自主起伏。
指尖在逼口揉弄出一片湿漉漉的水声,余裕报复性动得更快,没意识到被调教得骚浪的逼已经欲求不满,引着他不自觉坐得更深。
余裕迷蒙着眼睛看天花板在头顶起伏,没发现“睡着”的何介一已经睁开了眼睛,他裹着清晨清亮的光,落在何介一清明的视线里摇着屁股自己动。
妻子像淫与欲的天使。
余裕断断续续地喘息,自暴自弃地把阴茎吃到根部,他动累了,只会夹着何介一的腰前后扭,穴心的敏感点被温柔得揉蹭,他只会无意识吐着舌尖乱叫。
何介一线条分明的小腹变得又湿又脏,余裕毫无章法把自己玩上了小高潮,温柔的性不会让他坏掉然后狂乱喷水,他只是湿漉漉地流出更多淫液方便交合。
高潮后的穴不自觉收紧,余裕不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