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视线过敏,一接触到就会想做,蒙着眼睛也是一样。
允许他对你没出息,好吗?”
余裕把脸埋在碗里,不敢抬头。
这算什么,我的妈...我的目光像是你的兴奋剂?
余裕算是懂了为什么食不言寝不语,何介一不说这些...骚话,他的胃口都变好了。
何介一很认真地吃空了余裕炒的三个菜,他视线顺着何介一的筷子尖滑上去,又无意识停在何介一脸上。
他突然开口:“我前几天梦到,我们一起吃饭。
”
何介一动作微顿:“是吗。
”
余裕啃了啃嘴角:“有米饭和肉末茄子。
”
所以他今天心血来潮做了这道菜。
何介一放下筷子:“我们一共吃过五次肉末茄子,前三次在学校天台,分别是我们第二次,第七次,第二十三次一起吃饭,后面两次在,我们家。
不知道你梦到的是哪一次。
”
余裕咽了咽口水:“你,都记得啊...介一哥。
”
何介一看着他:“我有记得的必要。
”
必要将记忆反刍反复咀嚼,以便支撑你不在后的长夜。
何介一没明说,余裕却被一阵酸涩的感觉淹没。
他眨盈着眼泪的红眼睛:“对不起...我。
”
何介一眼眶也变得湿红,不是因为难过,而是因为他老婆太爱他了。
就算不记得他,也这么爱他。
余裕看到何介一眼睛变潮,哭得更厉害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:“我很快会想起来的,你再等等我。
”
何介一幸福得几乎要笑出声来,他忍住了。
看着老婆的泪眼又想舔,他再次忍住了。
何介一语气古怪:“老婆,没事的,你是我的宝宝”
余裕听不清他在胡言乱语什么,哭了一会儿,心情舒畅了:“林医生说我不一定能全想起来,你都记得,你帮我好吗。
”
何介一喉结滚了滚:“我们高一的时候去了研学,住的是一个房间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