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上校服干什么不言而喻,余裕恼羞成怒:“不许跟我提条件。
”
何介一面无表情地立着:“宝宝,你的老公耐心有限,在他不小小心犯错把你操烂之前,给他一点甜头好吗?”
从吃着老婆的嘴玩逼开始,何介一的下身就已经胀痛不堪,可老婆没发现,他自然也不能擅自管。
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是争宠,他老婆只爱他,他当然要懂事点。
余裕偏过头吸气,他不是没发现,他只是不敢发现,但凡换条质量差的裤子,早被何介一撑坏了。
他不自在地蹭蹭耳根,那里薄红一片:“今天真的不能做了...我下面还肿着,很痛。
”
何介一好像有点惊讶:“老婆,我只是想看你穿,没有说要做。
当然,你想做的话,我也可以。
”
装什么呢。
余裕慢慢眯起眼睛:“好啊,不是要做,那我以后每天都穿给你看。
”
何介一顿了顿:“对不起,老婆。
我确实想做。
”
余裕忍住骂他的冲动,半靠在沙发上朝何介一勾勾手指,示意他过来。
何介一半跪在沙发前面,看余裕摊着掌心,不明所以但懂事地把脸靠了上去:“老婆。
”
余裕托着他的脸,慢条斯理地拭过何介一眼尾,那里的睫毛还坠着一滴水珠。
余裕没什么表情,垂眼看着指腹转瞬即逝的湿痕:“介一哥,听话一点好吗。
”
他漫不经心地蹭何介一颊侧的掌痕,语气无奈:“听话一点,在我想起来之前不要这么欲求不满。
怎么真的像条害怕玩具被抢走的小狗。
”
而且一涉及到性就开始冷着脸发病,完全是个床来疯。
何介一的神经在妻子的温柔抚摸下不正常地搏动,眼眶慢慢泛起湿红:“不是玩具。
”
余裕叹了口气,亲亲他像要哭的眼尾:“只是比喻。
”
何介一含糊地伏在他掌心:“我不喜欢。
”
余裕又亲他一口:“不喜欢我亲你吗。
”
何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