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走我的戏路的?
有没有可能,我也是第一次?而且被操个半死的人好像是我?
余裕眼前发黑,耳边嗡嗡作响:“什么负不负责,我的逼做错什么了,先是被你抽了一顿,又一大早抓着给你一通磨,饭还没吃想着睡会儿,你又给我捅了个半死。
何介一你要干什么,驴拉磨起码还有口饭吃,你是拿我当太阳能飞机杯用呢?”
他说着就要往地上软倒,何介一总算像有点慌乱,往前两步捞着余裕的腰,像抱小孩那样托着屁股把他抱了起来,语气有点紧绷:“别生气,我叫家庭医生。
”
他单手抱着余裕往楼下走,另一只手准备拨号,余裕奄奄一息地紧急制动:“不要医生,我要吃饭...我要吃饭!”
何介一忽略他微弱的抗议,对着电话另一头说“尽快”,最后挂了电话往餐厅走。
余裕有气无力地伏在他肩头,随着何介一坐下的动作变成跨坐在他腿上。
交颈的拥抱有奇异的安全感,何介一举着瓷勺抵在余裕唇边,轻声哄他:“老婆张嘴。
”
余裕没反应过来,顺从地被喂了几口,小米粥清淡的米香后知后觉泛了上来。
身上缓过劲,他抿着嘴别过头:“不要你喂,我自己吃。
”
获得了自主进食的权利,余裕捏着勺柄喂了自己两口才意识到不对劲,何介一看他顿住舀粥的动作,不明所以:“再喝点。
”
不是很自然地补充:“乖。
”
余裕下意识咽了口粥,又开始反抗:“放我下去,我不要坐你身上。
”
没有回应,余裕扭头试图观察,被捏着后颈制服,何介一语气很淡:“在说什么?”
余裕闭了闭眼,继续老实地喝粥。
使用过度的喉咙被米汤润泽,多少缓解了干涩,余裕囫囵咽干净,又开始微弱地建议“不要医生”,同时表示自己还能再来几碗。
专制的资本主义独裁者充耳不闻,把余裕用毛毯包好了放在沙发上,又上楼找了一套家居服亲手给他换上。
余裕乖顺地被摆弄完,见何介一危险的神色稍霁,低头亲在他被衣领套得蓬乱的发丝顶,张嘴想说什么,啪的就是一声静电。
余裕憋笑憋得浑身发抖,不敢抬头看何介一会是什么脸色,好在门铃声及时响起,何介一又亲他一下,起身去开门。
余裕晕晕乎乎地坐在沙发上,听见何介一在玄关跟人交谈,没两分钟变成了关门声,何介一一个人走了回来。
余裕缩在毯子里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