词。
何介一一口一个内射,想必长大以后对更不要脸的行径也信手拈来,于是逼自己忽略这点别扭,瞪着何介一近在咫尺的眼睛:“对,继续。
”
他看见自己在何介一眼里变成了斗鸡眼。
余裕默默改为双眼放空。
何介一轻描淡写,发言脏得他耳朵痛:“我错了,我不应该看到宝宝就勃起,就算硬得很痛,也不应该鸡巴操进宝宝的逼里。
我老婆本来长了一只粉逼,现在被操得又红又肿,全是我这个当丈夫的错,”余裕呆了一瞬,手忙脚乱地去捂何介一的嘴,此人一改冷言少语的本质,气息扑在他指缝,张口就来,“我也不应该因为爱老婆,就总想着把鸡巴埋在老婆逼里,我老婆爱我,让我埋了,我还总想着动一动,太贪心。
以上是我的错误之四。
”
余裕用力捂他的手被轻巧拨开,何介一偏过头亲亲妻子残留着红指印的手腕:“我还有错,我不应该射在老婆逼里,我老婆自己都还是个宝宝,怎么能被操怀孕?”
余裕目瞪口呆看着他不要脸,何介一轻轻地笑:“可是宝宝夹得太紧了,老公拔不出来,只好内射了,”他一副余裕也应该承担一半责任的姿态,“宝宝,你老公太没用了,连射精都憋不住,你会不会觉得他是个废物?”
何介一托着余裕的腰,轻松地把他抱在怀里,像在摆弄一只软软的小猫:“我错了,所以宝宝要陪我练习,下次才能不射那么深。
”
这对吗?
余裕无力地抬手抵在他胸前,挣扎:“你...不是,我,何介一!”
那条压根没有软下去的...又抵在他腿间磨,余裕忍无可忍:“我要离...唔!”
何介一像条无赖的狗咬着他舌头吃,余裕扑腾的双手被他轻松地一手捉住腕骨擒在身后,被迫仰着头承受这个仿佛要将他拆分入腹的吻。
余裕被亲得舌根发酸,含不住的津液纠缠着渡进何介一嘴里,啧啧水声都掩不住他急切的吞咽,样子是很贪婪。
余裕无助地滚动喉咙,眼睫溢出迷蒙的泪,穴口本就还湿软,被情欲太盛的吻激出漉漉汁液。
何介一掐着余裕的臀肉,强带着他用小逼坐实自己的性器磨。
余裕被亲得意乱情迷,刚才被开苞的女穴又泛出不知羞耻的痒意,他忍不住主动挺着逼去磨,磨硬挺的阴蒂和空落落的穴口,肥大的阴唇被他自己坐得乱七八糟。
交缠的唇齿间溢出余裕的软哼,何介一不动声色松开他后臀,垂着清明的视线看妻子不自觉扭着屁股在自己身上摇。
他几乎嫉妒这一刻的自己,凭什么这么乖这么骚的宝宝是你老婆?
吻从激烈变得温吞,最后又轻柔地分开,余裕不自觉张着嘴追何介一若即若离的唇,被衔着细细的银丝又落入何介一的亲吻里。
何介一捉着他舌尖,舔舐的动作温柔又亲昵,余裕半闭着眼睛错乱呼吸,何介一咬咬他嘴唇:“再做一次。
”
余裕咽了咽口水,单纯太过又被何介一迷惑,小声:“那要听我的...温柔。
”
何介一轻笑:“我会很听话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