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“好吧”和“那一人一次”。
余裕无力地指他:“没有一人一次,你快吃了饭去上班,我还要睡觉。
”
大保温箱在何介一手上也显得很小,余裕监视着他,看他一板一眼地在餐桌上开始进食,动作很小学生标准地举着碗筷:“我听话了。
”
余裕下意识哄他:“好乖,你吃吧。
”
他转身往楼上走,死嘴,你又在说什么,别再给何介一阳光了。
余裕回了房间,举着药膏研究,一堆蝌蚪似的字母,不是英文,看不懂。
他用手机拍照翻译,德文,什么什么擦伤什么什么阴道,关联的淘宝界面2700不包税不包邮还预售三十天,我的妈...何介一是真舍得。
余裕旋开药膏盖子,撕开铝箔盖,挤了绿豆大的那么一点在指腹,扒着大腿根小心翼翼涂,这么贵他可不敢浪费。
药膏在伤口上凉丝丝的,舒服,余裕凝重地又挤了一点往上涂。
对自己好点怎么了?
连着两天被何介一这么弄,他真的感觉自己像满足不了妻...嗯,的无能丈夫,即将精尽人亡,多走两步都腰酸背痛腿打哆嗦。
余裕唉声叹气,大字型躺在床上酝酿睡意。
他要多睡点补回来,这么长时间没吃东西都给他饿过劲了。
余裕干干地睁着眼看天花板,房间里不比早上亮多少,熟悉的地点和环境,鼻息里全是明明才接触了几天,但好像已经习惯了很多年的何介一的味道。
他有点走神,试图忽略身体下意识等待何介一拥抱的反应。
余裕,你是一个笔直的男人,你可以控制自己的欲望。
男同是小小的魔鬼,不会影响你的性取向,直男在你心中。
余裕自我催眠,抱着被子滚来滚去,最后东倒西歪地睡着。
他的睡眠很浅,皱着眉咕哝音节不辨的梦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