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，余裕张张嘴，说不出话。
何介一停留在他的手中。
余裕有种...被心思敏感的疯狗当成所有物锁住的感觉，他轻轻地滚了下喉咙，想开口，何介一突然把嘴唇埋在他掌心：“鱼鱼。
”
两个字，轻巧又郑重，好像包含很多未能宣之于口的...感情，混杂着湿热的吐息，震得他手心麻了麻。
余裕受不了地缩了缩手，心口像是被小猫挠了一下。
我的妈...这要我说什么啊。
何介一不带情欲，叼着他掌肉在齿间轻轻碾，眉眼阴郁，渗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偏执。
他反复含糊地叫着余裕，只是单纯不计较回应的念诵，样子像信徒乞求神明垂怜。
余裕用了点力捂住他的嘴，崩溃：“你，你别叫了。
”
何介一只露出眼睛看余裕，挡住过高的鼻梁让他少了点攻击性，眨眼的样子十分纯良，余裕忍不住盯着他形状流畅的眉骨，又反应过来，飘忽地转移视线：“你从一开始找我治病就不单纯。
”
耳尖连着侧脸热得难耐，余裕以为是气出来的，语气微恼：“你同性恋很严重了，上医院去治吧。
”
何介一湿润的舌尖舔了舔他的掌心。
余裕猛地撒开手，受不了：“你太粘人了...别这么黏黏糊糊的。
”
何介一语气平直：“我只要你给我治。
”
余裕干脆利落：“我治不好，你找别人。
”
何介一冷淡：“你不治我，我就会出去当同性恋，被别的男人欺骗金钱，愚弄感情，玩弄身体，最后被当垃圾一样丢掉，满身脏病，不得善终。
”
余裕想象了一下何介一像条脏狗一样躺在垃圾桶边上，有点接受无能：“那你就洁身自好一点，在家里当当同性恋得了。
”
何介一偏了偏头：“我忍不住，我想要男人。
”
什么淫言秽语，余裕炸毛：“你，你忍一下不行吗，没男人又不会死。
”
何介一轻笑：“我会死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