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良医生还我为男体面”。
何介一让他不得章法得摸了一会儿,眼眶微红:“我不要在这里。
”
这儿?哪儿?
余裕一头雾水地环顾了一圈,跟无遮无拦的窗户面面相觑,猛地收回手:“你怎么不早说。
”
说什么,何介一的眼神古井无波,他只是不想他老婆红着耳朵的样子被人看见。
余裕冒着气往房间走,先把窗帘拉上,指着床:“你坐那儿去。
”
何介一一张死人脸还亦步亦趋跟了过来,不怎么像能听他话的样子,停在原地。
余裕收回手,悄悄活动手腕:“你坐下,我给你弄。
”
何介一眼尾湿红:“我要不穿裤子弄。
”
余裕抽了抽嘴角:“那你脱啊。
”
何介一像个接收到指令的机器人一样脱了裤子。
余裕抿着嘴:“现在坐下。
”
何介一听话地坐下。
余裕甩着手坐到他边上,捏着他的性器比划了一下,感觉弯着腰不太好使劲,又爬到地上坐着,试了试这个姿势又嫌举着手累,呆坐在何介一边上举棋不定。
何介一厌烦地看了一眼硬得发痛的东西:“要软了。
”
睁眼说什么瞎话呢,明明跟根棍子似的,还直流水,余裕翻了个白眼,灵机一动:“你躺下去。
”
最后变成他背对着何介一,跨坐在他腰腹间的位置。
余裕满意地低头捏着他的阴茎根部晃了晃:“这就跟给我自己打似的,多方便。
”
他挪着屁股,在何介一小腹上蹭来蹭去调整坐姿,腿间的软肉不知死活地乱磨,何介一懒散地开口:“痛。
”
余裕朝手心呵了口气,搓了搓手心,踌躇满志:“马上就好了。
”
他认真地握住那根性器,莫名与有荣焉:“没想到我也有打上飞机的一天。
”
何介一口腔散出忍耐过度的血腥味,想象着妻子那只总说出欠干的话的嘴,嘴唇柔软红润,湿软的舌尖在里面翻动。
人正背对着他兢兢业业动手,柔嫩的手心反复擦过他青筋跳动的下体,毫不在意不断吐出的腺液会把他弄脏,何介一半阖着眼睛吐气,看着老婆坐在他身上起伏的细腰。
余裕像在研究什么新鲜东西,全神贯注地帮他打:“介一哥,这样会不会太快了?”
他手腕都酸了。
何介一不言不语,余裕用劲捏了捏:“你说话啊。
”
何介一气息一滞,半晌哄他似的开口:“宝宝,我分神就真的射不出来了。
”
我手活有这么烂吗,好歹有个新手保护期吧,余裕抿紧嘴唇,很卖力地动得更快:“那你要给我点反馈啊,重还是轻了,快还是慢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