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裕呆了呆:“已经读完了。
”
画外音挑剔:“也太不敬业了。
”
镜头转向就诊区:“今天是余裕第一次做经颅磁的日子,特此记录。
”
余裕探头探脑,半边脸入镜:“我来测评一下。
”
视频卡了卡,又能播放时转了场,余裕从一张小床上下来,差点一个趔趄,林赛摘了口罩,搀着他:“干什么,来碰瓷了?”
余裕看起来晕晕乎乎,林竞拿着镜头凑近了点:“说一下心得。
”
余裕想了想:“就是有一个东西,一直点点点你的脑袋。
”
他比了一个数字:“我还要做九次,结束第一个疗程。
”
他挥手,像招财猫一样晃晃爪子:“子非余安知裕之乐的频道就到这里了。
”
画外音嫌弃:“一定要用这个名字吗?”
林赛嘲讽:“比你爱听的土味dj神曲好。
”
视频气急败坏地停了。
何介一还想往下滑,林赛伸出手在屏幕上挡了挡:“虽然没几个,但还是要看一会儿的,我可以发给你,你回家看去吧。
”
何介一下意识想躲开他的手,闭着眼睛静了静:“好。
”
林赛抽回手机,低头敲敲打打给他发视频:“你知道了这些,然后呢,余裕为了回避那些伤害他的瞬间,已经忘记了你,你对他来说比陌生人也好不了多少。
你要强行让他想起来,他受得了吗?再摧毁一次他重新构建起来的认知?”
何介一哑声:“不会,不管怎么样,我是他的。
”
林赛对何介一有一种老父亲看上门女婿的挑剔,对着这条时不时阴暗爬行的疯狗怎么看怎么不顺眼,不过忠犬护主,对余裕好他也无所谓,但还是敲打:“你陪着他,别逼他,带他去熟悉的地方走走,他会慢慢想起来的。
”
何介一闭了闭眼,提了个问题:“到底是怎么把他治成异性恋的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