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嘴,万宜同还在纠正:“我跟他是一个小学和一个初中的,何介一小时候他爸爸,嗯,被人发现是二椅子,就是被男人搞的,你知道吧?”
余裕点头,万宜同凑他更近:“他妈妈在他小学的时候跑了,家里只剩他和他爸,我们二年级的时候,何介一有一个星期没来学校,老师联系不上他家里人,就顺着学生通讯地址找过去,发现何介一被关在一个小狗笼里,每天看他爸跟男人做,就是那个。
老师喊人砸开门的时候,他爸还被人,嗯,那个着呢。
”
“他爸在他出生的时候就是个二椅子了,不过他妈跑了以后街坊才知道。
老师找人把何介一放出来之后,他爸没两天也跑了,估计是没脸再待下去,然后何介一的奶奶从乡下来了,做裁缝带他。
”
“不过何介一从那以后就呆呆傻傻的,也不是,反正木木的,虽然成绩一直很好,不过,”万宜同隐秘地敲敲脑袋,“大家都知道他这里有点问题。
”
余裕目瞪口呆,万宜同叹了口气:“他很可怜的,他爸被他妈发现是二椅子以后连带也恨上了他,给他取名要叫何莺莺,还好他爸不识字,上户口的民警给改了何应音。
”
“何介一的奶奶前两年有点老年痴呆了,被何介一的姑姑还是谁,接回乡下养了,走之前老人的意思是给何介一改名,不知道怎么取的,反正上高中以后就叫他何介一了。
”
余裕的心在被这些往事淹没,同时涌上一股奇怪的滋味:“那他怎么生活啊......”
“他爸的房子被他姑卖了,给他留了一点钱,还有我们初中老师,偶尔介绍他做不介意他是高中生的家教,再加上我们学校补助,其实能生活吧。
”万宜同猜测。
可是,他的补助在我这里。
余裕脑子很乱,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厢情愿幻想何介一的生活很优渥。
万宜同突然扯扯他衣角:“你们关系很好啊,这件衣服一看就是何介一奶奶做的。
”
“嗯。
”余裕声音很闷,低着头眨眨眼,很快岔开话题,“我们继续做椅子吧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