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居高临下看着他,语气很冷淡:“你睡着了,我来看看。
”
余裕也站起来,踩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看着何介一:“谁准你看了?”
谁准你差点把我吓坏的?
何介一的脸开机,终于有表情,微笑:“我喜欢一直看着鱼鱼。
”
我是鱼鱼,那小鱼是谁,太爱吃海鲜小心奔三即痛风。
余裕爬下沙发,不置可否:“介一哥,你下午不上班吗?”
何介一语出惊人:“今天是我固定治性功能障碍的日期。
”
......
“什么?”余裕不安地重复。
“性功能障碍。
”何介一很冷静。
余裕大惊失色:“早泄?阳痿?射精障碍?”
怪不得是男同...毕竟当0也没那么多门槛。
何介一肯定:“阳痿。
”
余裕同情地看了他一眼:“没事,我也是。
”
因为这个才是处男啊......
余裕皱着眉去摸开关,碰到一个凸起,就用力一拍,只亮起了暧昧的暗光,但足够视物,他想到什么,在背后拧着手,不安:“介一哥,嗯,就是,昨天你不是,说你...那个了吗?”
而且还在我的膝盖上蹭来蹭去。
何介一玩味地笑:“是吗?哪个了?”
余裕指了指他胯下:“鸟枪换炮了。
”
何介一沉默了一秒,开口竟然有点失落:“鱼鱼怎么变成这样了?”
余裕不明所以:“这样?哪样?”
多愁善感的男同,不要对直男有太多期待。
何介一很准确地开了客厅的灯,余裕不适应光线变得刺目,眯了眯眼睛,发现何介一竟然脱掉了他的西装三件套,神情淡漠地套在一套黑色家居服里,看起来柔软而安全。
余裕低了低头,看见陪伴了自己一天的混乱搭配,心情已经变得麻木。
余裕很饿,绕着客厅转圈:“我想吃饭了。
”
何介一站在客厅中心,皱眉:“别转。
”
余裕绕得更欢脱:“我要吃饭我要吃饭。
”
何介一不适地呻吟,余裕停下来:“我要吃...怎么了?”
“硬了。
”何介一厌倦地瞥了一眼下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