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点重重一捻,从来没被刺激过的阴蒂几乎立刻勃起,残忍的快感激得他“呜”地哭了一声,手忍不住从阴蒂上移开。
声音依然很冷淡:继续,这么骚的阴蒂,随便一玩就把包皮顶开了,果然在装纯。
余裕咬住嘴唇,自虐般顶着阴蒂揉弄,手指动得不得章法,仍然爽得太超过,失神的眼睛蒙上朦胧的水光,小腹抽动,不由自主得往下滑,被亵玩的逼肉把镜头遮得很严实。
干燥的指腹摩擦带来的快感也是折磨,余裕作弊向下,沾了满溢的逼水再回来揉,湿滑的触感渐渐变得温柔,习惯了刺激以后快感变得温吞,余裕的手腕抖得越来越快,从唇缝里压抑着泄出哭叫,然后噤声,腰猛地拱起,小腿绷直,逼口失禁般收缩着吐出大股水流。
余裕手卸了力,腿根发着抖,大口喘气,老板对刚才的工作汇报进行打压:“一分钟就高潮了,不禁玩的烂逼,都不用操就坏了。
”
余裕还在回味高潮,慢慢止住抖,抹抹眼泪,他大腿内侧还有对方的名字,就这样被人看着把自己玩到高潮,羞耻心已经盖过脏话的羞辱。
他慢慢坐起身,不敢合拢腿,老板没再提让他用手指插自己,挂了电话,发过来一条消息:视频一次算一千,明天去拿快递,我要用别的东西玩你。
余裕下床,别扭地走进厕所擦洗下身,记号笔的痕迹洗不掉,反正别人也看不见,他索性不管,去冲湿滑的逼肉,黏腻的淫水怎么洗都还在流,他气得又想哭,抬手抽了一下小逼:“能不能别流了?”
手掌擦过阴蒂,逼口又猛地抽搐了一下,吐出一口水,余裕无语地擦干净,终于不再流,低着头语气沉重地对逼说话:“给我争气一点,过去是对你不怎么样,但是你要听话。
”
阴唇把内阴包得很严实,看起来十分乖巧,余裕满意了,珍惜地摸了摸下身,除了阴蒂缩不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