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同时建议,“我们可以做一些游戏,输的人来喝。
”
两个人平淡地开始石头剪刀布,第一轮的输家余裕倒了一小瓶盖,闷得不以为意,最后咳得惊天动地,何介一忧虑地移动了自己的手帮他拍背,余裕呛得要流眼泪,趁机出了一个剪刀,以阴谋回报了何介一善意的手掌,并且拒绝等待何介一认输,把瓶盖塞进何介一手里,然后小心翼翼往里面倒酒。
倒满到形成一个有表面张力的弧度。
何介一稳稳地运送瓶盖,喝掉里面的液体,并且让余裕失望地依然面无表情。
这么难喝都能忍受,做什么都会成功的。
最后余裕忍受了三次连输,实在难以忍受奇怪的味道,并且担心再输下去很快明天将没有料酒用于烹饪,于是主动盖上了可乐瓶,这时他的大脑已经开始亢奋,两三次失败没有对上瓶口,最后酒由何介一拧紧送回了厨房。
余裕瘫在地上:“何介一,我们来交换朋友间的秘密吧。
”
何介一重新坐下:“好的。
”
余裕不想要率先坦诚,尽管大脑不可避免的混沌,但还是隐约希望何介一有什么非常希望他谅解的事,他作为朋友可以慷慨地包容,然后何介一反过来对他的秘密也无限体谅。
何介一:“我思考了很久,我应该不会是同性恋。
”
余裕脱口而出:“谁是同性恋?”
何介一看他:“我不是。
”
余裕挣扎着起身踹了他一脚:“难道我就是了吗?”
何介一摇头:“你没有参考样本。
”
他继续:“我的父亲是同性恋,这一点可以通过基因遗传,但经过查阅书籍和我的尝试,我对男生有勃起障碍,所以我不是同性恋。
”
对谁尝试?什么尝试?怎么尝试?
余裕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