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藏进大衣中,闷声说:“用钥匙开大门。
”
不一会儿,就见一个警察打开了侧面的大门,警车驶入进去,冬苗驾着小车缀在最后面,果然就像牧川说的那样,进门后有个广场,从缓坡上去就是寺庙的大门。
冬苗忍不住感慨:“佛祖都看着呢,他居然还在这儿讹人。
”
牧川轻哼一声,“他们那帮人刚刚还在打更室里赌博。
”
冬苗“哇哦”一声,“这就叫胆大包天了吧?”
她用眼角余光瞥了牧川一眼,见他垂着脑袋,整个人都要塞进大衣下面了。
“你身体不舒服?”
牧川小声说:“没有,我身体很好,高分通过了入职时的体能测试。
”
“那你是酒喝多了?”
牧川没有回话。
冬苗担心他在车上睡着了着凉,就时不时跟他说几句话。
“刚刚那个警察明明比你大吧?怎么管你叫哥?”
“打赌输了。
”牧川撇了嘴,眼神又溜到了她的身上。
他扬了扬下巴,小声说:“队里不少人都输给我了,所以,甭管多大,都要叫哥。
”
冬苗翘起嘴角,“你可真厉害。
”
冬苗见警车开往市区的方向,要与他们两人行驶的方向相反了,她提醒他:“你不用去打个招呼吗?”
牧川窝在座位上,“不用。
”
“太熟悉了?”
牧川“啊”了一声,凉凉说:“他们熟悉我,我不熟悉他们。
”
这话根本让人没办法接下去。
冬苗笑了一下,“你可真是……”
牧川转过头,继续盯着窗户上的倒影,“没有办法,我有病。
”
冬苗眼角下垂,目光柔柔地盯着他。
牧川双手交叉在一起,左手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右手大拇指指骨,“我有不善与人交际的病。
”
他双手捏紧,指腹泛起白色,“我遇到陌生人时,会说不出话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