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deva和利木有关？”
玉娇先是一怔，随后小幅度地点了点头：“是。
”
“可这不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吗？deva学习利木的风格，这也算秘密吗？”
喻梨歪了歪脑袋，眼睛弯起，“除非……你的意思是，你们这样调查柏京墨，也是因为deva？”
玉娇瞬间哑口无言。
她完全没料到，女人只是顺着这一点就猜到了所有的真相。
“我……”
无声的寂静最具折磨，她脸色微微泛白，指尖紧紧捏着衣角，背后像是有座无须的大山压下来，压得她呼吸沉重，连抬头都力气都没有。
喻梨安静注视着玉娇的脸，好半晌才抬手拂去对方肩头的落叶，她淡淡出声。
”就我知道的，利木死的时候，柏京墨甚至都没有参加副本，你们却说是因为利木才调查他，怎么？他是利木的什么人？值得你们这么调查？”
“可是刚刚看你的反应，你们应该也不知道利木去哪了。
”
“所以，你们到底是从哪听到的消息？”
女人的质问温柔却犀利，一句接一句，却让玉娇无从反驳和插嘴。
她嗫喏了许久，最终缓缓出声：“所以，你和利木到底是什么关系……”
喻梨扬了扬眉：“所以刚刚你在餐桌上的异常，也是因为这个？”
“……”
玉娇难为情地别开脸，明明她的真实年纪比面前的女生要大，可不知道为什么，在对方面前总是莫名的失态。
见状，喻梨笑了声，不再追问下去。
她瞥了眼旁边沉默的柏京墨，悄悄牵住他的手，指甲在手心刮了一下。
男人先是一愣，随后垂眸握紧了她的手，抿起的唇一点点松开。
玉娇咳了一声，正想说些什么，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后，又默默挪开目光。